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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怡陽說完話,見一旁的阿兄悶聲不響,便略帶深意地笑了起來:二兄,怪不得姑母非要把你跟二表姐湊成雙。我覺得吧,你跟二表姐兩人,那是歪鍋對歪罩,天生一對!”
寧王蕭劍有兩子一女,長子蕭正陽鎮守閩州多年,上個月剛被建元帝下旨招回,估計這會正在趕回來的路上。
這兩位,是寧王的次子蕭瑞陽與女兒蕭怡陽。
“你會不會說話?”蕭瑞陽挑著眉,瞪了妹妹一眼。俊秀的臉龐,滿是不羈與倨傲的神采。
“什麼歪鍋歪罩,我這樣的,那叫打著燈籠都難找。”
蕭怡陽聞言,撇撇嘴。
見妹妹又想廢話,蕭瑞陽手執摺扇敲向妹妹的額頭,斥道:“臭丫頭,你就不能盼著點你二兄好。”
“二兄,你裝什麼糊塗?我盼著你好,你就能躲過?”蕭怡陽揮開扇子,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王對姑母一直心存敬重與憐惜。
這次,姑母是拋了臉面,親自訴求親事,阿孃聽罷,都沒遲疑,一口就應下了。”
她就是因為偷聽到了姑母蕭夫人,與母親在廂房裡的談話,這才急匆匆把二兄叫出來告訴他。
姑母看中了二兄做女婿,但是姑父已把阿璇表姐的名字上報了禮部,準備參選太子妃,姑母就懇請承恩侯夫人出面保媒。
承恩侯夫人是姑父的姑母,又是皇后娘娘的嬸孃,由她出面,求得宮裡的賜婚旨意,既達成了姑母的心願,又不會掃了姑父的顏面。
可謂是兩全其美。
“二兄,你是逃不掉的,乖乖的從了吧。”蕭怡陽幸災樂禍地道,“若不然,父王的鞭子……”她揮手比劃了一下,“可不是吃素的。”
蕭瑞陽把摺扇插入腰間,一把抓住蕭怡陽的髮辮,齜牙道:“臭丫頭,一張嘴這麼刻薄,小心將來嫁不出去。”
“要你管。”
這位聖上親封的怡陽郡主,顯然也不是個能吃虧的主,抬腳就往兄長身上招呼。
……
中午設宴聽戲,熱鬧了半下午,賓主盡歡。
申時過後,客人們便開始陸陸續續地告辭。
周九如聽不懂戲文,也懶得應酬,早早隨著盧老夫人回到了文國公府小憩。
侯府和國公府就隔著一道院牆,留有月亮門,來往很是方便。
照規制,公府要比侯府大,但是承恩侯府人丁興旺,文國公府就只有兩個主子和一些奴僕。
故而在打牆的時候,這牆就按著園中的景緻,別具匠心地環環繞繞,讓侯府多出了一個後花園。
兩府的中饋,都是侯府的世子夫人王氏在打理。
上個月,文國公夫婦從魯地探親回程。因天氣炎熱,盧老夫人在馬車裡用了冰盆,不小心涼氣入體,引發了舊疾。
王氏和兩位弟媳,既要準備婆母的壽宴,又要輪流為伯母侍疾,整日裡都沒個空閒。
今日宴會一結束,她便像卸下了千斤重擔一般,異常的疲累,不待管事們回話,就先一步回房歇息了。
分管園子花木的婆子考慮再三,還是追去了世安院。
王氏躺在錦榻上,兩個沒留頭的小婢女,正在按摩她有些浮腫的雙腿。
待聽到婆子的回稟,說是裴家二姑娘在後花園裡打了公主殿下的醫女時,一向性子溫和的她,順手就把榻上放置的一張檀木小茶几給掀了。
她最喜歡的一套越窯青瓷茶盞,從此,算是廢了。
婆子嚇得縮了縮脖子,沒敢再吭聲。
她房裡的大丫頭初晴聽到動靜,連忙從隔間走了出來,暗道:這套越窯青瓷,夫人平時最為喜愛,就這樣砸了,好生可惜。
待那婆子退下,初晴方上前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