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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牛感覺身體一下虛弱了,彷彿抽空了力量,眼前一片模糊,他隱約間看見海盜王者的那張臉變得詭異的扭曲,對方的鼻子似乎突然變大了,變成了一個挺大的鷹鉤鼻,嘴角也似乎在笑。只是此時頭暈的更厲害了。他看見自己鼻孔中滲出的血跡,就這樣輕輕的漂到自己的眼前,力量和靈魂彷彿一點點剝離自己的身體。此時他好像看見了家裡的老院子,還有老院子裡的棗樹。那時候他心裡閃過一句魯迅先生的話。院子裡有兩棵樹,一棵是棗樹,另一棵也是棗樹。小的時候,他一直以為魯迅家的棗樹也必是和自己家一樣的。只是此時他知道自己怕是回不去了,這是想家了。然後世界就慢慢的黑了下來。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在這個世界了他在河邊被一個老人抱在懷裡,老人一頭灰白的亂蓬蓬的頭髮,巨大的鷹鉤鼻,空洞的眼神,嘴裡喃喃的說著什麼。牛泗睜開眼的那一刻,老人空洞的眼裡放出一道光芒,直射入老牛眼裡,然後老人的眼神又恢復了空洞。然後老牛就聽明白了老人的嘟囔:我的兄弟,我的兄弟,這是一種自己從沒見識過的語言。現在這種語言很明白的出現在自己的心裡,他甚至知道這種文字怎麼書寫。牛泗認真學習過四種語言,除了母語外,還有德語、英語和唇語。但是這絕不是自己已知的語言,此時確實莫名其妙的就懂了。他確信這個老人的眼睛裡傳出過什麼給自己。雖然後來他問過大家,大家都說沒有,是他自己眼花了。
後來他知道大家都叫這個老人為老瘋子,這幫人裡的所有人老瘋子幾乎都抱過,而且被老瘋子叫過我的兄弟。大家確信牛泗不是老瘋子的兄弟,因為牛泗是剛被大家一起從河裡撈上來的。
這個世界也不是原來的世界了,牛泗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息。這裡的人穿著打扮,竟然和古人有幾分相似,都是穿著對襟的長袍。這幫人是本地的一個叫做黑龍幫的幫會,據說在無花城有著不小的勢力,不過牛泗看來就是一幫混混。即便有些勢力,想必也不會太大。不管是不是很有勢力,牛泗還是和這幫人混到了一起。
這些日子以來,黑龍幫在山裡兜兜轉轉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看移動的範圍越來越小可能是接近目標了。首領苗元不讓問,問了也不說。只是說到時聽命行事。不過牛泗就是過來打醬油的,對此並沒有太過關心。
牛泗看著自己瘦小的身體,曾一度以為自己是魂穿了,不過身上的衣服還是自己的作戰服,只不過只有上衣,也破爛不堪了現在勉強當袍子用,褲子更是不見了,現在的褲子是找這群人的頭目苗元要的,手上小時候烤紅薯時燙的疤也在,最終確定自己是整個過來的,不過為什麼會變小就不得而知了。
既來之,則安之,除了身體變小似乎也沒啥大礙,就是不知道自己的病情會不會繼續惡化,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索性不去考慮了。
牛泗盤腿坐下繼續修煉自己的硬氣功,這門功夫陪了自己好些年了,從一開始被特種部隊選中就在軍中練習,據張指導說,這功法還有個牛逼的名字叫蚩尤歸藏,不過現在都叫硬氣功。就是憑著這門功夫牛泗在傭兵界混出了偌大的名聲。修煉硬氣功已經成為了一個習慣,來到這裡也自然的修煉起來,不過這裡修煉明顯不同,這世界似乎特別適合修煉,短短的一個月的修煉比自己這些年的修煉效果都好。
以前只是感覺到一絲絲真氣在經脈裡流動,也就是這一絲的真氣讓老牛成為了羅漢級別的高手。據張指導說這一絲真氣相當於進入了暗勁的層次,是超出生理的極限的。
現在卻能明顯的感覺到,真氣不再像絲線而是像擰成了一股繩子,雖然繩子不粗,但絕不是以前的絲線能比的,量也在增加著。短短一個月,丹田竟然有了飽脹的感覺。
執行一個周天後,牛泗感覺渾身舒坦。想想當初修煉此硬氣功時,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