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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胡佳雖然看上去柔柔弱弱,可手上的力氣著實不小,飛機剛剛起飛了十幾分鐘,孫立恩的胳膊上就留下了五個往外沁著血的傷口。
「沒事的,真的沒事。」孫立恩一邊安慰著看起來快要哭出聲的胡佳,一邊用餘光撇了撇坐在自己和胡佳正對面的空姐。她正低著頭在看著手裡的本子,但卻借著翻頁的機會極其隱蔽而且好奇的朝著這邊看著。
看著胡佳用紙巾按住了傷口後抬頭張望的樣子,空姐連忙低聲問道,「您有什麼需要麼?」
「不用了,謝謝。」孫立恩看胡佳的嘴型就知道她是打算要點碘伏之類的為自己做個小清創消消毒。他連忙打斷了胡佳的話,「沒關係的。」為了讓胡佳放鬆下來,他乾脆晃了晃手,「你看,一點都不疼。」
空姐看著對面一男一女這種有些尷尬的互動,再結合上登機前乘務長的特別叮囑,頓時心裡跟明鏡似的。她輕笑著問道,「你們兩位,是朋友?」
「是。」孫立恩忙著安慰胡佳,對空姐說的話其實有些沒仔細聽。等他看見胡佳的臉又紅了點的時候,才意識到這個對話似乎有些其他的意思,連忙補充道,「也是同事。」
空姐看了看胡佳的髮型,又看了看孫立恩襯衣口袋上露出來的筆,沉思了片刻後試探性的問道,「你們兩位……是醫生?」
孫立恩嚇了一跳,他看了看自己身上,自己確實沒有把白大褂當成外套風衣穿出來,胡佳也沒有戴護士帽。這空姐是怎麼知道自己和胡佳的工作的?難道現在的空姐職業培訓中還包括推理破案?
「別緊張啊。」空姐朝著孫立恩笑了笑,「我之前也見過寧遠的醫生去首都開會的。他們都和你這打扮一樣,襯衣口袋裡三根筆,衣服口袋裡兩根筆。好像一轉眼筆就不見了似的。」
孫立恩這身打扮純屬個人習慣,平時上班之前他都得準備好支中性筆揣上,等到下班的時候基本就全丟了。好在現在中性筆之類的實在不貴,三十塊錢能買上60根,算下來一個月支出120塊左右,就能夠保證自己每天都有筆可用了。
聽到這個解釋,胡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之前的緊張不安也隨之煙消雲散。
空姐坐在孫立恩和胡佳的正對面,和兩人聊起天來不要太方便。正聊著,忽然聽到飛機廣播中傳來「叮」的一聲。空姐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站起身來對著兩人道,「要派餐了,今天提供的是雞肉焗面和牛肉飯,你們想吃什麼?」
在得到了答覆後,空姐朝著機尾的方向走去,而孫立恩則稍微鬆了口氣——空姐穿著的裙子不算太長,坐在他對面的時候,空姐習慣性的把腿翹了起來。這樣倒是不容易走光,但孫立恩卻還是有些不知道眼睛該往哪兒放。要不是胳膊上一直傳來著疼痛的感覺,只怕孫立恩多多少少得出個洋相。
剩下的旅程沒什麼好說的。飛機飛行平穩,偶爾遇到一些顛簸的時候總能引起胡佳的不安。但飛機上其他的旅客這個時候基本都在犯迷糊睡覺。於是胡佳就只能拽住孫立恩的胳膊然後死死的閉上眼睛——後面幾次她都還挺小心,沒有用手去抓,而只是用自己的臉頰和胳膊把孫立恩的手抱住。
等到飛機平穩落地,胡佳終於放鬆了下來,她的頭髮被孫立恩的胳膊蹭的亂亂糟糟。胡佳連忙鬆開了孫立恩的胳膊,不好意思的報以一個笑容,然後趕緊從包裡掏出小鏡子,開始整理起了自己的髮型。
手上的溫香軟玉忽然消失,孫立恩頓時覺得心裡面彷彿空了一塊似的。但孫立恩的膽量也就到這一步為止了——再讓他做點什麼,孫立恩確實是沒這個膽量。幫忙提著包,兩人一起下了飛機,等到了託運的行李,然後一起坐上了去酒店的計程車。
全國的計程車司機都是話嘮,而其中又以首都計程車司機為甚。開車的師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