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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沒事。」約翰不在意的搖搖頭，喜笑顏開的說，「吵完打了一架真解氣！」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來，斯內普臉色就陰沉了下去，很惱怒的問：「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可是莫名其妙和約翰吵了一架，又打了一架。

「因為以前我們根本不吵架，有什麼問題都憋著呀。」約翰坦然的說，「雖然說立了約定，但是無緣無故就說對方壞話，根本做不到吧？以前我們只要一發生爭執，就會差點分手，問題會變得很嚴重。」

「我想和你不以分手為目的的來一次吵架啊。」

「就是因為這樣？」斯內普難以置信的捲起了上嘴唇，「這就是送給我的禮物？」

「可是問題不都暴露出來了嗎？」約翰笑眯眯的說。

他主動摟緊了斯內普，這個高度讓他只能拉過男人的手，在手背上安撫的吻了一下。

「你夢到的都是以前的事，我確實得為以前那些任性道歉。而且我保證以後行動都讓你看著，絕對不再讓你那麼擔心了。」約翰思索了一下，揚起臉笑道，「只用說的沒多少歉意，這樣好不好？以後你再夢到我作死一次，就可以讓我做一件事，隨便你怎麼懲罰都好。」

「……可以。」斯內普想到了夢中有多少次，氣得他恨不得進到夢裡揍一頓金髮男人，立刻同意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抿緊了嘴唇，原本陰沉的臉上一片歉意，嘶嘶的壓低聲音說：「對你提出來的問題——我很抱歉。我其實也過於自我，沒有重視你的心情。但是前段時間我其實也、也注意到這一點了，所以我在努力改了。」

斯內普突兀的死死抿緊了嘴唇，表情異常糾結，似乎有什麼話卡在喉嚨裡難以說出來：

「如果你，如果你想的話……」

「什麼？」約翰費解的皺起眉頭。斯內普那句話實在太小了，嘶嘶的難以聽清。

「我是說——」男人緊緊攥著拳頭，面容緊繃的望著約翰耳朵旁邊的空氣，「如果你想的話，我也可以在下面。」

他的聲音又微弱又急促，似乎在努力剋制著自己不要羞惱的轉身離開。

畢竟身為攻的一方，還和斯內普以前幾十年的認知沒有太大差異，最多身/下的人換了個性別，他也不介意和約翰上/床。但是變成承受一方的話，就要像女人一樣接受另一個人進入他的身體，這恥度實在太大了，老古板斯內普有些吃不消。

約翰的表情嚴肅了起來：「你真的願意？不要勉強你自己。」

斯內普凝視著面前的男孩，想到了約翰那麼多年來什麼也根本不提，完全照顧著他的自尊心來——斯內普的表情突然就放鬆了下來，心中再沒有勉強了。

「我願意。」他平靜的說。

約翰仍然眼神嚴肅的望著他，似乎在估量這句話的分量，斯內普眼神毫不躲閃的回看著。

「但是很可惜——」

約翰突然就繃不住，露出一個笑臉來，「我只是憤憤不平，想讓我們的地位平等一點而已。其實我還是喜歡當躺著不動只管享受的那個！」

斯內普底氣一洩，沒好氣的看著約翰。

約翰抱怨：「你體力好所以沒什麼，要是換我的話，累也累死了，我才不幹！」

他點點頭：「所以我只要承諾就滿意了，你——」

約翰的話戛然而止，他的眼睛睜得圓圓的，目瞪口呆的望著臥室的方向，似乎丟了魂一樣。

斯內普質疑的揚起一邊眉毛，同樣看了過去。

「你怎麼還在這裡！」他不悅的瞪著奇奇。

「對、對不起，奇奇立刻離開！」剛才大氣不敢喘·聽到驚天秘聞·害怕自己被殺人滅口·縮成一小團的奇奇欲哭無淚的立刻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