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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事就是這麼因緣際會,不是別人,將他帶出那小山村的人是你。
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拉我一把的也是你。
徐立川說有什麼事找長纓肯定能解決。
可是你也不過是尋常人,也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我們或許幫不了多少,但總要盡這一份心,這樣自己心裡也能過得去。
……
陳鳳來還有些稀里糊塗,偏生這事也不好跟別人說。
大概是日有所思,做夢的時候都是這事。
不知為什麼,夢裡卻又是另一番景象。
那日在金城賓館的小廣場,婁師長沒有出現。
領導邀請那個騙子雪梅大師去軍區參觀,卻不想有槍支走火,流彈射中那位氣功大師。
高建設大聲嚎叫,「傅長纓,她是你媽,你竟然下得了手。」
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舉國震驚。
領導被暫停了工作,接受調查。
整個市委大院人心惶惶,歐陽部長安慰大家說,「沒事的,調查結束後,長纓同志就回來了。」
然而這調查似乎沒完沒了,那個將她從鄉村裡提攜出去的領導沒能回來。
金城市很快有了新的市委書記。
傅長纓這個名字成為了過去,偶爾還會有人提及,但那都成為了過去。
金城的未來和她無關。
忽的爆炸聲似乎在耳畔響起,喚醒了噩夢中的陳鳳來,她這才發現自己眼前都模糊了一片。
汗水從額頭滑落。
那爆炸聲不絕於耳,看著床頭的鬧鐘她這才反應過來,這癸亥已經過去了。
零點一到,辭舊歲迎新春,甲子的第一天在州大地的鞭炮聲中踏步而來。
陳鳳來推開窗,看著外面被冰雪覆蓋了的天地,昏黃的路燈下大院裡的人陸續回去。
放完了鞭炮守了歲就該睡覺了。
一大早還要去拜呢。
今輪到她陪著領導去看望群眾,回來已經晚了便沒再回老家。
好在這邊家裡頭倒是什麼都有,倒也不會餓著她。
就是不知道領導的新是怎麼過的,畢竟婁師長那邊遲遲沒有新的訊息傳來。
是生是死,倒也給個痛快呀。
關燈躺了回去,陳鳳來卻是睡不著了。
噩夢實在是太過逼真駭人,她怎麼敢睡?
臨近關沒什麼大事卻也瑣事不斷,她又是沒成家的擔的自然比其他結了婚的多些,這般坐在床頭不知過了多久,終究是頭一歪睡了過去。
外面夜色深沉,被新雪覆蓋了的地面上留下或淺或深的腳印。
綿延到那家屬樓前,在鋪著薄雪的臺階上留下淺淺的印記後這才消失無蹤。
臥室裡一片靜謐。
安靜到長纓有些惱怒,「啞巴了嗎?」
她忽的坐起身,看著站在床頭有十來分鐘的人,恨不得去咬他一口才過癮。
只是久別重逢卻又哪裡捨得,說罷眼淚就落了下來,「婁越你還知道回來呀。」
她是個再剛毅不過的人,彷彿天底下沒什麼事能難住她,落淚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如今啞著嗓子控訴,只讓婁越覺得自己似乎有天大的不是,「別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將人擁入胸前,婁越嗅到那熟悉的味道只覺得心頭都脹脹的,「傅主任你知道你現在什麼樣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長纓緊緊攬住他。
自從軍區那邊跟她說婁越去了首都後,她整宿整宿的都沒睡好。
男人翻窗進來時她就察覺到了。
他總算回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