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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功夫燒餅攤老闆給玄妙兒裝好了燒餅,玄妙兒付了銀子,打算往前走走,保證有人能認得自己是玄文誠的侄女,說這個事,到時候自己就順勢過去正好。
沒想到這剛要轉身,那穿著灰棉坎肩的男子對著玄妙兒喊了一聲:「你是玄小姐吧?」
玄妙兒點點頭:「我是姓玄。」
那穿著灰棉坎肩的男子更是有了精神的過來:「玄小姐,你看看小人這眼拙,剛才楞是沒看出來玄小姐,對了,那賭坊鬧事的人自稱是玄小姐的三叔,估計是想要借著玄小姐的名望和勢力躲災呢,哪想到玄小姐就這出現了。」
這人本就是個好事的,也知道之前玄妙兒的四叔賭錢輸了一個鋪子,因為那個事沒幾天就傳的滿鎮皆知了,所以怎麼想也覺得這個不能是玄妙兒的三叔了,哪有一家都是濫賭的?這個保證是借著那個事,想要用玄妙兒的名聲逃跑。
當然不光是他這麼想的,賭坊那邊也是這麼想的,都覺得這個人就是知道玄妙兒的四叔是個賭徒,所以才撒這個謊的。
玄妙兒一臉緊張的看著那人:「被打的是不是四十來歲,挺黑挺瘦的,大概比你高一些。」玄妙兒描述著玄文誠的樣子問那人。
那穿著灰棉坎肩的男子聽了玄妙兒的話這臉上的肌肉有點僵硬了,這說的對啊,難道真的是玄妙兒的叔叔,自己剛才是不是說錯了?
可是現在得回話啊:「是是是,難道那真是玄小姐的三叔?」
玄妙兒嘆了口氣:「哎,我們這幾個叔叔咋就這麼不省心啊?我四叔剛輸了一鋪子,我三叔怎麼又來賭坊了,哎,我們這年輕的還好,這家裡祖父祖母知道了,怕是又要上火了。」
那穿著灰棉坎肩的男子聽了玄妙兒這些話,確定了那個捱打的就是玄妙兒的三叔了,趕緊改了剛才的話:「那真的是玄家三老爺?」
玄妙兒嘆了口氣:「哎,家醜不可外揚,可是這也瞞不住的事,我們家的事其實也都知道,哎,我們家也是太多的為難,畢竟這事……哎,我一個小輩的也不好多說了,我去看看我三叔去。」
說完玄妙兒趕緊帶著千落他們奔著賭坊過去了,她知道這個愛說話的人精明著呢,保證是明白自己沒說完的話,不怕這樣的人不宣傳這事。
果然她走了,那穿著灰棉坎肩的男子跟燒餅攤老闆也就聊起來了。
那男子道:「你知道玄家的事不?就是玄小姐他們家的事?」
燒餅攤的老闆點點頭:「聽說過,聽說玄小姐的祖母不是親的,這些年沒少虐待玄小姐的爹和二叔兩家,後來差點把玄小姐逼死了,又要把人家小少爺賣了,反正是挺缺德的,好在後來分家了,你說著也是命,分了家人家玄小姐家裡就富裕起來了。」
那穿著灰棉坎肩的男子把手從袖筒子裡拿出來,搓了搓:「你說的還真對,這還真是命,這要是不分家,豈不是便宜了那些一肚子壞心眼的小人了?」
燒餅攤老闆也是贊同那男子的話:「你說的對,要是不分家,就算是玄小姐他們家再能耐再能掙錢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被敗活光了?整不好還得牽連玄小姐。」
那穿著灰棉坎肩的男子用手指了指燒餅,比了要一個的手勢:「給我裝一個燒餅,我都看餓了,要我說就是玄小姐心善,要是換了我,那後祖母那窩被打死我都不管。」
燒餅攤老闆給那男子用油紙包了一個燒餅遞過去:「人家玄小姐就是跟咱們不一樣,她那是大善,你看看她在這鎮上辦的收容所,院,並且她也是孝順的出了名,分家了,可是每次回河灣村都得去看祖父祖母,要不為啥玄小姐在鳳南國的名聲威望那麼大,她做事咱們這些老爺們都得佩服。」
那穿著灰棉坎肩的男子付了銀子,然後拿著燒餅咬了一口:「你說的對啊,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