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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嫌棄已久的手機倏忽出現在她眼前,他指尖敲擊的落點顯示,影片時長一分三十秒。
「報警來不及。」他重複重擊兩下,「看到了嗎?他只需要一分三十秒。」
沈愉初苦悶著憋了下笑。
原來人會同時存在「有點想笑」和「很不想笑」兩種情緒。
她全程冥思苦想,沉悶中用完餐,食不知味,感覺愧對廚師的一番辛勞。
補完妝回到包間,推開門正巧餐後甜點端上桌。
沈愉初想起剛補上的唇妝,微微有些尷尬。
廚師心細手巧,用蔓越莓果醬在白碟下方雕了餐廳的名字,紅彤彤的十分喜氣。
見沈愉初多看了一眼,侍應生殷勤介紹道:「這是我們餐廳特製的過濾後的漿果醬汁,由百分之六十的草莓果醬和百分之四十的蔓越莓果醬……」
沈愉初定定盯著那個完美的紅字,已然聽不進服務生在說什麼了。
「印章!」
她興奮地擊了下桌面,惹得侍應生詫然注視。
「抱歉。」沈愉初歉意笑笑,止不住激動地對季延崇一股腦托出想法:「就算簽訂協議再是隱秘,公章是一定要借的,印章管理那裡會有記錄。」
他彷彿被她的激昂感染,眼底漫出的笑容也充滿希冀,「值得一試。」
沈愉初趁他高興,趁熱打鐵談條件,「如果我成功了,按照之前說好的,你要保證源茂的普通員工利益不受損害。」
季延崇扔下手裡的甜點叉,態度十分良好,「可以,我找人收購源茂,要求必須接收原員工,原工資福利待遇不變。」
空口無憑,工作習慣讓沈愉初無論如何都想留下書面證據,左右看一圈,從他手邊抽走訂位牌,從包裡翻出一支黑色簽字筆,在白色卡紙的背面手寫了一個簡短的合同。
筆放在卡紙上,順著桌面遞過去,努努嘴,「喏,簽字。」
季延崇怔了怔,嗤笑了下回應她的不信任,拿起筆流暢簽下名字,順帶調侃她,「要不要我再蓋個指紋?」
沈愉初沒有把這句話當成是調侃,能蓋指紋當然是最好,只是大概沒人會隨身攜帶印泥吧。
她當真在桌上搜尋起可以用來蓋指紋的東西。
「沈愉初。」
「嗯?」她應聲抬頭。
季延崇忽然站起身,上半身微微前俯,左手文雅地按住衣前擺,右手卻絲毫不紳士地越過鋪著平展白色餐布的方桌,拇指從她下唇上重重碾過。
沈愉初還沒反應過來,他已坐了回去,恍若無事發生般往卡紙上印下指印。
被擦過的地方火辣辣的,不知是生理原因還是心理原因。
沈愉初用低頭的方式掩飾劇震的眉眼。
須臾平復過後,她強藏下咚咚的心跳,面浮一層警告的微笑假面,「你知不知道,剛才你那個舉動,我可以告你性騷擾。」
「告吧。」他舉起來對光照了照,滿意地彈了下紙張下角,遞還給她,「我只是不惜一切代價實現你的意願而已。」
目光溫和,口氣強勢不容覬覦。
出擊的時機不算太難等。
因為若干高管涉及經濟犯罪,還有一小批跟著馬良才一道薅公司羊毛的員工被迫離職,新來的空降又一時接不上趟,整個總裁辦近來都處在焦頭爛額的應對之中,很容易讓季延崇發現一個空檔。
傍晚,正值飯點,總裁辦全員外出,本來留有員工鎮守,誰知道留守的員工突發急性腸胃炎,臨時從其他部門抽調一個叫cderella的新人來幫忙。
完美的時機。
沈愉初擔心季延崇在場影響她發揮演技,要求他留在走廊拐角間放風。
她獨自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