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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早上,學子們正準備考試的時候,突然來了一群官兵將整個府學圍住,命令所有學子全部出來排隊站好不許隨意走動。
「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道。」
「怎麼來了這麼多官兵?」學子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丁字一號舍房的幾個人站在一起。
陸之謙小聲詢問:「這是怎麼了?」
徐淵和劉鵬搖搖頭,年紀最小的白逸嵐道:「準是學府裡出了什麼大事,竟然驚動了冀州府軍。」
「冀州府軍?」
白逸嵐:「你看他們腰間佩戴的短刃,不是普通士兵能佩戴的。」
沒過多久,一個身穿官袍的男子匆匆趕來,山長和一眾夫子都朝他作揖行禮。
白逸嵐小聲道:「這人穿著二品的官服,整個冀州能穿這身衣服的只有兩個人,想來是咱們冀州府的布政使,陳淮禮他爹。」
「小白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徐淵驚訝的說。
白逸嵐含蓄道:「都是我祖父教的。」
「陳淮禮他爹來府學幹嘛?」
正在幾個人不解時,山長說話了。
「都靜一靜,靜一靜,昨天夜裡咱們府學裡發生了一件非常惡劣事件,有學子在夜間被人偷襲,受了重傷!我希望兇手可以主動承認錯誤,其他學子若有知情者相互檢舉……」
山長的話還沒說完,旁邊的布政使便開口打斷:「所有人都聽好了,無論你因為什麼原因打傷我兒子,最好立刻承認,我會從輕發落,若是等我查出來是誰幹的,定要禍及你全家!」
話音一落,徐淵心咯噔一下,陳淮禮裡受傷了?聽他爹的口氣還傷得不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原來昨天夜裡,陳淮禮半夜上茅廁的時候,被人套了麻袋打斷了兩條腿丟進廁所裡。天快亮時才被同舍房的人發現,嚇得立馬跑去告訴了值夜的夫子。
值夜的夫子一聽也是嚇得臉色發白,陳淮禮身份特殊不是他能解決的,趕緊派人跑去找山長。
山長從被窩裡被叫醒,聽到受傷的是陳淮禮,嚇得鞋子都穿反了,馬上叫人去通知陳淮禮的家裡,自己架著馬車拉上郎中往府學趕去。
到了學府時陳淮禮已經醒了,躺在床上疼的哭爹喊娘直打滾。
郎中怕他亂動骨頭錯位,拿繩子把人固定在床上。
冀州布政使陳嵇家中有六個孩子,只有這麼一個是兒子,疼的跟眼珠子似的。聽聞兒子受了傷,心急如焚,一路飛奔到府學。見兒子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模樣,心疼的捶胸頓足。
「兒啊,究竟是誰下的毒手,把你打成這樣!」
昨晚天色漆黑陳淮禮也沒看清兇手長什麼模樣,只覺得後腦一痛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陳淮禮搖著頭哭嚎:「爹,爹我好疼,疼死我了!」
陳嵇抹著眼淚大喊:「郎中,郎中!有沒有辦法給他止痛!」
郎中拱拱手:「大人,令公子傷的太重,若是此時止痛,雙腿接上恐怕以後就沒了知覺。」
「呔!淮禮,你再忍忍。」陳嵇跺了跺腳,雙目赤紅,像只受傷的老獸,在屋裡來回走動。
「啊啊啊啊,爹啊,疼死我了!你把他抓住殺了他!殺了他!」
「你放心,爹定將他碎屍萬段!」
官兵在府學翻騰了一上午也沒找到線索,陳嵇命人將所有跟兒子有過節的人,全都控制起來逐一排查。
算起來著陳淮禮得罪的人可不少,學府裡將近三四十人都被他欺辱過。
丁字一號房四個人全部被控制起來,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