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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廢太子可有子嗣降生?」
巫齊搖搖頭:「太子妃因此事,受驚早產,孩子剛一落地就沒了,此後再沒生育。」
「他們還活著?」
「廢太子圈禁在皇陵,早幾年就瘋了。太子妃韓氏於慶和元年,與廢子合離,回了韓府。她是韓少將嫡親的小姑,韓家勢大,這些年因為韓少將庶出長姐入宮受寵,獲封貴妃,越發不將一般人看在眼裡。」巫齊說著,似想到什麼,瞥了眼姜宓,警告道,「你別看韓少將說話隨和,一副很好相處的樣子,告訴你,陰著呢。」
「前年,他跟人斗酒輸了,事後,與他斗酒的幾人先後出事,死的死、傷的傷。」
「可有人報官?」
「報了,沒有查出來。不過,他也不無辜,官府上門來查,問他這些人死時、傷時他在哪,不想,所有證人均是他小姑,試問,哪個少年郎不出門會友、在家讀書或是跟著師傅學武,是天天跟在女性長輩身前打轉的?」
「哦。」
巫齊派人去查姜明珠,姜宓回到帳內繼續給戰士們診治。
半月後,巫家昱與朝廷派來的將士 、官員交接,帶隊從南蠻歸來,帶回了赦免姜氏一族的聖旨,令有一份皇后的口諭,要姜宓隨巫家昱即日啟程回京。
姜信、姜庭、姜望和一眾族人接到聖旨,無不痛哭失聲。
除此之外,姜越晉升為五品正千戶,亦有一位族叔姜平晉升為總旗。
晚上,巫家昱於將軍府宴請過韓少將、衛成貫、林參將等人,洗漱後過來,姜宓正在整理脈案。
他也不打擾,端起春紅送來的茶,托腮看著姜宓執筆書寫,有一口沒一口地品著杯中的茶水。
姜宓寫完最後一筆,等墨幹了,一張張疊放在一起,拿錐子準備在側邊打幾個洞,穿上麻繩裝訂成冊。
巫家昱看她鑽得困難,接過錐子和厚厚一沓紙張,幾下幫她紮好,穿上麻繩打上結,翻了翻,都是戰士們的脈案和治療方法、結果。
姜宓接過脈案朝外喚了聲,春紅進來,姜宓將本子遞給她:「給楊大夫送去。」
「是。」春紅接過本子迅速退了出去。
「東西收拾好了嗎?」巫家昱拉過她的手,摸了摸指間的繭,又厚幾分,「我讓巫齊給你拿的玉容膏你沒用?」
「晚上有用,白天一會兒要洗一次手,用了也是浪費。」姜宓給他把了下脈,手摸向他腰側,「受傷了?」
「嗯,不小心被砍了一刀,要看嗎?」
姜宓點點頭,起身去提醫藥箱。
巫家昱有些傻眼,還以為人來了這兒,多少會受些封建環境影響,不好意看他寬衣解帶呢。
姜宓開啟醫藥箱,拿出酒精、白藥,見他坐著沒動,眉鋒微微一蹙:「脫!」
巫家昱輕笑了聲,站起,張開雙臂:「小宓,歡迎之至。」
姜宓抿了下唇,過來,摸著他的腰帶轉了一圈,也沒弄明白,這玩意兒怎麼解開。
巫家昱忍著腰間那輕如羽毛如落心尖一下一下撓來的癢意,嘆了聲,握住她的手,教她按下環扣,取下腰帶,從側邊解開一個個盤扣除去外衣,解開中衣、裡衣。
一路騎馬從南蠻而來,幾百里,縫合的傷口早已裂開,又因汗水和方才洗澡泡了下,傷口泛著白,張著口,隱有發炎的徵兆。
旁邊有張貴妃榻,姜宓讓他側躺下,多點了幾根蠟燭,照得亮堂了,拿刀消毒,拆去羊腸線,割去腐肉,重新縫合上藥包紮。
完了又讓他褪去靴子,挽起褲腿,給他雙膝施針。
巫家昱瞅著姜宓緊繃的小臉,訕笑了聲:「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追擊南蠻王時不小心在江水裡滾了圈。」
「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