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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殺他。可就算離事實那麼近,她也不能承認,搖頭笑道:“官家心裡早就認定了,哪裡容我反駁?兜兜轉轉,還是為了雲觀。我與雲觀的淵源,官家不是今日才知道,既然那麼在意,當初何必封我為後。”
她同他鬥智鬥勇,他不大喜歡,“我只是想試試,能不能把他從你心裡連根拔除。但是我好像算錯了,皇后雖年輕,執念卻深得很。我許你鳳冠霞帔,竟比不得人家口頭的承諾。”他輕蔑地一笑,進了兩步,把她逼到死角里,“皇后到底和他有多深的感情,不惜為他殺夫?”
她心裡鼓聲大作,他這樣直剌剌說出口,居然令她震驚。他顯然非常生氣,越逼越近,她不得不屈起手肘抵禦他,“我何嘗殺夫了,這樣的罪名,臣妾擔當不起。”
他一身雪白的中單,那樣纖塵不染的樣子,眼裡卻寫滿陰鷙。抓住她的手腕,高高按在牆上,她的大袖垂落到肩頭,美玉雕成的手臂,聖潔得讓人生出破壞慾。她害怕了,驚恐地掙扎,像只被釘住了翅膀的蝶,怎麼都掙脫不出來,嗚嗚咽咽說:“官家要做什麼……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他卻充耳不聞,外面大雨如注,一道光閃過,引來石破天驚的炸雷,炸得人耳內嗡鳴。她心裡惶惑,搶奪之間鬢釵散亂,最後發現是徒勞,便哭著喊春渥,喊阿茸。
前殿聽見她呼救,錯綜的腳步聲急促傳來。他心頭火起,回身喝了句滾,那些腳步聲便頓住了,像爐中的香菸被吹了口氣,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沒了指望,反而可以冷靜下來。知道他不會鬆手,便也不反抗了,軟聲道:“官家莫這樣,我同雲觀曾經青梅竹馬是不假,可如今他人都不在了,官何必再揪著不放呢!”
他寡淡地勾起唇角:“你勸我看開,自己做到了麼?我有時候想,是不是有了夫妻之實,就能夠讓你靜下心來。”果然看見她訝異地瞠大了眼,他攏起眉道,“怎麼?不成麼?”
她臉上先前一片慘白,聽他這麼說,紅雲頓時爬上了面頰,別過臉囁嚅:“臣妾說過才病癒,今日身上仍有不適。官家若要……恐怕掃了官家的興。”
他慢慢放開鉗制,雙手落在她肩上,讓視線與她齊平,“那麼,皇后打算何時進幸?”
他的臉近在眼前,似乎玩味的,又帶著威脅的意思。她連呼吸都在顫抖,想起隨她來鉞的人,不敢唐突,怕害了她們。然而怎麼辦,他要是真有這種心思,她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她把一隻手按在他胸前,感覺到他通通的心跳,顫聲說:“官家一向不愛與人親近的,如今可以了麼?”
他還記得環山館露臺上那個令人驚悸的瞬間,她臉上的神色是何等厭惡。現在的推脫之詞雖然生硬,但是比之那時已經圓融多了。他笑了笑,“同別人或許不行,但換了皇后,倒可以試試。”
她只覺得他可恨,如果手上有刀,一定毫不猶豫劃花他的臉。剛想開口,他卻自發讓了一步,幽幽道:“若實在為難,我也不勉強你。但要和平共處,至少拿出些誠意來。皇后總是口頭上說嫁與我,便會喜歡我,可是長久以來,我並沒有看出皇后對我有半分喜歡……”
她簡直是一副殺身成仁的神情,踮起腳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啄在他右邊臉頰上。他呆住了,詫異地看著她,她紅著臉,眼裡噙著屈辱的淚,哀聲說:“這樣總可以證明我喜歡你了吧?我每常不敢和你靠得太近,怕你把我剝了皮掛在拱辰門上。”
他腦子裡亂成一團,他的本意不是這個,也沒有做好準備,結果被她弄得措手不及。那綿軟的觸感定格在臉上,揮之不去。他抬抬手,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剋制住不去碰那裡。那個被她吻過的地方像燙傷了似的,*燒灼起來。
她抽噎兩下,吸了吸鼻子,“官家息怒了麼?官家、官家……”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