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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梨知道她見了喬笙不開心,於是帶她先去繁花深處,蘇意開的一傢俬人會所緩解心情。
這家會所採用介紹會員入會制,一般人拿不到資格,安保和隱私工作做的極好,尋常不接待客人。
會所內輕鬆的藍調音樂,薄薄的水霧調節空氣濕度,吧檯雞尾酒都比較溫和,牌桌、撞球桌、影院等設施很齊備,沈肇東他們一群人小聚比較喜歡來這裡。
慕暖和許梨都有會員卡。
今晚阮靜臨估計還要在這裡辦一場小型的生日宴,只邀請親近幾個人。
樓上有臥室,沈肇東他們常年在這裡有續費的專屬包間,慕暖和許梨吃了點東西填飽肚子,覺得穿著晚禮服實在不方便,反正也不去宴會現場的正式場合了,準備上樓換套衣服,順便洗個澡睡一覺,休息會兒再下來。
晚上,慕暖和許梨也沒走,白天沒給阮靜臨慶祝,晚上這場總不能再缺席。
浩浩蕩蕩一群人奔會所而來,進門就找自己習慣的位子,各位公子哥兒都帶了女伴,懷裡抱著佳人逗趣。
喬笙憑藉喬氏底牌和交際手段,也混在他們堆面跟了過來,大約是以為整個下午都不見慕暖蹤影,估計這會子人也不在,說話開始放肆。
她蹭到沈肇東附近,故意裝作一朵清清純純的白蓮花,狀若無意般說道:「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惹暖暖生氣了?要不我去找她解釋一下誤會,我和肇東之間真的沒什麼……」
「是沒什麼。」蔣緒乾眉毛一跳,怪異地嗤笑一聲:「不過喬小姐你去解釋,事情只會越解釋越亂。」
「是啊,算了吧,姐姐!你別沒事找事淨幫倒忙?安分點。」對面高展旗接收到眼神示意,扔下吃了一半的葡萄,高聲幫腔。
喬笙被他們冷嘲熱諷了幾句,到底還要臉,面上紅一陣白一陣,悄悄閉嘴了沒再說話。
沈肇東壓根沒管身後這插曲,他和許靳陽幾個人湊在一起,開了桌麻將,阮靜臨要晚點過來,據說是帶戶口本追老婆到民政局去了。
慕暖睡飽後從臥室裡醒過來,微微能聽到樓下動靜,以為是壽星阮靜臨來了。
她裹著睡袍起床,推開衣櫃選了件霧靄紫收腰吊帶裙換上,隨意化好淡妝,抹完紅唇下樓。
高跟鞋富有節奏地踩著樓梯,聽到腳步聲,一樓眾人齊刷刷回頭盯著樓梯口,完全沒有想到慕暖會出現,還是以這麼驚艷的方式,漂亮得不可方物。
美人烏髮雪膚紅唇,清眸冷似月光,耳垂間環佩叮咚,鎖骨肩,天鵝頸,纖細手腕軟腰肢,一襲霧靄紫紗吊帶裙襯出身段格外妖嬈,如煙似霧裊裊而來。
所有人安靜屏息,喝酒調。情的噤聲,打桌球的也停下了,場上唯一還能聽見麻將碰撞的聲音,格外清脆響亮。
慕暖淡定地掀起眼皮瞥了一眼,沒有搭理任何人,漫不經心地走到主吧檯高腳凳上坐下,開口點酒。
她背對著所有人,第一次明晃晃露出背上那朵冶艷的紅玫瑰,栩栩如生,嬌艷欲滴。大家倒吸一口涼氣,紛紛都在猜測她什麼時候紋的,受刺激了?不過這也太絕了!
乾淨得雪地似的瑩白後背,紋上這麼一朵誘。人紅玫瑰,簡直是赤裸裸的誘惑。
想不到端莊淮城第一名媛,清冷與嫵媚結合,寶貝夠野啊!
就在眾人倒抽涼氣震驚的時候,不知道麻將桌上的動作停了,沈肇東長腿不費勁地邁過來,在慕暖身後站定。
慕暖背脊僵硬了一瞬,終於在灼熱視線的注視中敗下陣來,她緩緩轉身,清泠泠的眸子抬起來看向他。
沈肇東冷著臉,想說話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喉結空滾了滾,大動作解開西裝外套釦子,帶著體溫的大衣兜頭套到慕暖身上。
「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