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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走過三三兩兩的護士醫生,他們避開了人群,一路往下走。裴易清又找醫生給路皆開了一些跌打損傷的藥,確定不會留下印和後遺症之後才拿著袋離開了醫院。
走到門口的時候路皆看向裴易清:「你很在乎留下印嗎?」
「當然了,難道你不在乎?」裴易清看了他一眼。
而路皆無所謂地搖搖頭,「臉上留就留啊,又不是不能看了。還是說,你很在乎我好不好看?」
裴易清有些無言地看著路皆,之前對方還是能反手把人揍進醫院的不良少年,現在說出這話倒有一些別樣的意味。
醫院大樓裡的燈光照亮了這一小塊天地,光暈之下,籠罩在兩人的周身,周圍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往他們倆的方向張望。
裴易清笑了笑,無奈地說:「我不是在乎你好不好看,我是怕留下後遺症,你的右手不是還要彈琴嗎?」
話音落了,路皆看著裴易清驀地笑笑,舉起手說:「不會的,就他那兩下,頂多撓撓癢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些掩飾不住的囂張,裴易清把他的手拉回去,有些小心的放在自己的手上。他們倆一起走到醫院的停車場,裴易清拿出鑰匙開啟車門準備送路皆回去。
窗外燈火依舊,路皆坐在副駕駛上問裴易清:「週遊怎麼樣了?」
「還行,總算沒有尋死覓活了。」裴易清握著方向盤,「事情很小,不知道怎麼就鬧到要分手,估計天就好了。」
路皆點點頭,然後感嘆了一句:「沒想到啊,他竟然還會這樣。」
「你這話說得,好像比我還瞭解他似地。」裴易清看了他一眼。
路皆左手撫摸著右手的紗布,「說不上來,不過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覺得他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情場浪的氣息。」
「這你都知道了?」裴易清放在方向盤上的手輕叩了幾下,「別瞎摸。」
「對啊,和你完全不一樣。」路皆的雙手老老實實地分開,放在腿上。
「那我是什麼感覺?」裴易清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他這問題一問出口,卻像是難倒路皆了。對方深思熟慮了很久,最終敲定了一個詞語,「良家婦男。」
裴易清聽到後忍不住笑出聲,「滾一邊兒去。」
等到車輛到達紅綠燈的時候,裴易清停下車。他透過玻璃看著前面人來人往,說:「路皆」
「雖然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是如果你要說對不起的話還是算了,」路皆連忙打住了他的話題,「誰都不知道有意外發生,而且也沒造成嚴重的後果,你就別對不起了。」
他說話的語速比平常都要快,似乎不給對方任何見縫插針的機會。裴易清想道歉的心思被這一通說最終給憋了回去,無奈地搖搖頭,「其實我想說,你還是住在我那裡吧。」
「為什麼?」話題轉折得有點快,路皆沒反應過來。
綠燈很快就亮了,裴易清重新啟動引擎,說完這句話之後馬上拐進了平時回家的那條路,「那個人已經知道你住在哪裡了,而且看那樣也不像是會善罷甘休,你一個人住著不安全。」
「他又打不過我。」路皆反駁道。
「他又偷襲你呢?或者帶幾個幫手來呢?」裴易清看了他一眼,「你再厲害也不可能一打三吧?」
這話說完,路皆終於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然後又含糊不清地說:「那我可以住在大牛他們那裡。」
聞言裴易清十分耐心,「現在是夏天了,你手上臉上都有傷,你每天都得洗澡吧?你想大牛給你洗嗎?」
大牛給自己搓澡的畫面出現在了路皆的腦海里,讓人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見他還想說話,裴易清堵住了最後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