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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芋莫名覺著男子的輪廓眼熟,然而這般高貴魔祟之顏,卻又想不出誰人像他。
點頭道:「唔……唱歌跳舞也是假的,人家只會跳給自家夫君看。」
嬌滴滴的嗓音帶著甜喘,話說著,才驚覺自己不知何時竟已鑽進了男子清冽的懷抱。
龍綃紅袍被她的柔荑勾開,看見男子白皙健硬的胸膛上,有一條細紅的傷痕。像被匕首刺入後留下的刀口,殷紅刺目,帶著一絲道不出的蠱惑。
被藥湯浸浴後的熱洶湧著,司芋剋制住想要舔舐刀痕的衝動。
男子欣然應道:「果然是我的好女人,不枉為夫冒著被正道幾千劍修,一人一劍捅死的風險,也要來此夜會夫人。否則若以夫人此刻風情,只怕後果……你自己想像。我說過的,跟了我,便不允你再劈腿其他!」
說後半句時,冷雋的臉龐忽而低俯下來,噙住司芋已經紅得欲滴的唇瓣,很是繾綣地停留了半宿。
好甜,柔軟的冰涼。司芋抿了抿唇上的纏綿,放棄掙紮了。燒了一夜,她只想快意邀約美男,良宵苦短,明日依舊囤錢保命。
司芋兩手兜緊男子硬朗的腰身:「這附近都是正道,夫君就不怕被發現了?若是一個動靜不慎,引來殺傷,只怕夫君萬劫不復。」
……若是一個不慎,引來圍觀人群,她冰清高潔的女修形象才萬劫不復。
男子眉間淺笑戲謔,不屑道:「區區一個仙府,於我而言如履平地。既然夫人嬌羞,便換個場景也罷。換個你我二人的天地,讓夫人肆意鶯歌起舞!」
言畢,但見一幕長袖拂過,就感覺整個背景如同被他空間瞬移,移動到了無為之境。四面混沌,靈氣氤氳中,只餘容著他們二人的湖,四目相對。
司芋只覺腰上系帶一空,男子兜起她柔密的長髮,徐徐地靠近懷裡。龐然的闖入痛得一聲低吟,隨後便情難自抑地磋磨起來。
雖然心裡掙扎,可是身體裡的那股( ̄︶ ̄)隱火,卻瞬然得到了解脫,否則司芋都快要燒死了。司芋忍不住問道:「是不是,我們現在是靈府裡的神交?」
男子紅袍在霧氣迷茫的湖面上鋪展開,抵住她鎖骨下嬌綻的桃花:「你低頭看看是神-交還是甚?」
靈識裡的交好是沒有這樣的,司芋臉紅,男子托住她下頜,溫柔地抵近她耳垂:「依你眼下的修為,還不夠格與本尊靈修,只怕把你焚之一盡。」
兩個人的相合奇妙之契合,司芋舒服得說話都顫聲,她也不曉得他怎似很懂她。只軟聲問他道:「可是,夫君會把我帶離開這裡?」
那合歡宗被選去的女修之藥,豈可是她一個未入門弟子適用。今夜若非自己出現,只怕她明日便只剩下一具乾涸。只這般強勢注融於她,她的修為也須揠苗助長。
男子悠然閒適地動作著:「你害怕?你若喜歡就繼續在這裡,幾時想我,我隨時可來。但若背著我與旁的男修,那就莫怪為夫不客氣了。」
他像是憶起了什麼隱匿的不可恕之事,忽而掐住她小肩抵去了青石上,嗯,司芋仰頭朝向夜空,男子也逐漸被她迎合得微微喘息。
司芋就這樣昏過去了幾次,最後一次是被男子兜住腰肢在湖邊醒來。聽見他喑啞的嗓音喚道:「小魚寶,你讓本王想得好苦!」
一個莫名熟悉的稱呼,好像在哪裡見過。
司芋恍惚地問:「你叫我什麼?」
她伸出手,迷戀地撫住男子如玉臉龐,一個人怎可以生得如此魔性又奇異美貌呢,真讓人愛恨交加,司芋薄情卻作深情地嘟了嘟滿足的紅唇。
痛快完,早晚把你甩掉。
進了仙府就膽兒大了。
男子無聲笑笑,又換作素日冷淡哂語:「熟悉就對了,夫人莫不是喚司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