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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的八年日子裡,她都把他安排成人渣的角色唾棄詛咒,可是她自己清楚,如果不是她的縱容,就給不了他傷害的機會。
張取寒二十一歲的時候,已經在音樂學院學了近三年大提琴,也融入了二代圈子裡。能進入那所貴族音樂學院的每個人都要求財富、才華兼具,季風眠自不必說,其他同學也都非泛泛之輩,張取寒身邊自然不乏各種優秀男士的圍繞,但大家都預設張取寒同季風眠是一對,礙著季風眠的身份地位,沒人敢對張取寒下手。
朋友中的一個家裡叔叔開了高檔會所,姑娘很美,酒也很棒,張取寒常同他們一起去玩樂。男人多,自然會叫幾個姑娘熱鬧,有時候張取寒也會選個姑娘,陪她聊天喝酒。那晚,張取寒又同幾個朋友到了會所,玩了一陣之後朋友的老闆叔叔來了。
這位老闆並不知張取寒底細,看她漂亮誘人便坐到她身邊不走,閒聊中透露出想要她當女朋友的意思。張取寒心中膩煩,準備要走,韓冽卻進來了。
這世界有時候大得三年他們在一個城市卻從未見過一面,有時候小到只是隨便喝個酒卻能跟他同處一室。
韓冽的眼神讓張取寒明白他誤會了,以為她同那幾個陪酒的姑娘一樣。
其實他一直都這麼看她。從那晚在韓政家她用腳勾了他的手腕開始,他就認定她是個壞女孩。到他大一下學期,她滿心傷痕累累地跑回來,他抱她吻她卻問她有過幾個男人。她就知道他從未改變過對她的看法。
他一直不懂她,但又狂熱地愛著她。
這次見面,他的目光輕蔑,她負氣地故意當著他的面演戲,同老闆叔叔聊天喝酒言語親暱。他在旁喝酒,一言不發,面容森冷,捏酒瓶的手背青筋暴起。她看到了,心中難以遏制地湧起一絲甜蜜。在他用酒瓶打暈了老闆之後,她確定他依舊愛她,依舊是那個為了她不顧一切不計後果的韓冽。
其實她也一樣,在外漂泊三年,心卻一直無法安定下來。她不瞎,季風眠有多好她很清楚,季博瞻也樂見她能跟季風眠走到一起。只是她做不到。她心裡一直藏著他。
即使走的時候告訴自己要徹底結束,為了念遙,不能跟他有任何瓜葛。可一見到他,心中的某個角落還是劇烈跳痛。
有人說過,女孩一生都不會忘記第一個真正愛上的男人。
打完人之後他醉暈過去,包房裡一片混亂,有人說要報警,被她阻止。最後叫了救護車,把頭破血流的老闆送去醫院,她要幾個朋友幫忙把他送去了酒店。朋友還幫忙僱了個照顧的人,在那人來之前,她留在酒店陪他。
夜裡,他癱在床上昏睡著,一動不動,她趴在他身邊一直看他,感到懷念。他變了很多,更有男人味兒了,只在擰起的眉間殘留有一絲少年氣。她用指尖在他臉上戳來戳去,他歪過臉,低低囈語:&ldo;取寒,別鬧。&rdo;她笑了,抱抱他算作獎勵,他騰地坐起來撲向她,壓倒了她,然後,趴在到床邊狂嘔。
那瓶紅酒跟胃酸混合的液體弄到床單上和她身上。
吐完了他保持那個姿勢繼續昏睡,她好不容易把他掀下去,爬下床,站在床邊哭笑不得。最後只得用毛巾把地面簡單清理了一下,又去洗澡。
跟他發生關係本不在她的計劃之內,但當他走進浴室的那一刻,她並沒有拒絕的想法。這是曾經兩人之間最後一道壁壘,三年前他說過可以等,一直真心地對她,珍視她,疼惜她,可她最終拋棄他離去。這也是她欠他的。
可她從沒想過男人與女人的差別會如此巨大,堅硬與柔軟,那麼疼。她一直強勢,但在這件事上毫無還手之力,咬他打他都沒用,身體幾乎被他撕裂。第一次結束,她脫力地掛在他臂彎裡,熱水把歡愛的痕跡沖得一乾二淨。他抱起她回到床上,很快又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