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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生能重來,他們立馬圓溜滾去出家修佛,再不理紅塵紛紛擾擾。
「聽說貝爾摩德姐姐親眼見證了《無名者之死》的落幕,能和我講講嗎?津島修治是什麼人?」
太宰治用好奇的口吻問,「我一直有派人調查津島修治,可惜沒有結果呢。」
「那位先生也讓我們調查過,」提起這件事,貝爾摩德的思緒忍不住又被拽進了絕望的那天。
她不明顯地打了個冷顫,「沒有結果,無論現實還是網路,我們什麼也查不到。」
「你不是親眼見過那出戲嗎?」太宰治輕聲說,聲音中藏著隱秘的誘導,「說說看,你看到了什麼?」
朗姆咂了下舌,他覺得貝爾摩德的表情不太好看,但他的好兄弟蟹酒想追問boss的事是人之常情,也就沒有開口。
琴酒比朗姆更熟悉貝爾摩德一些。他意外地發現,貝爾摩德回憶烏丸蓮耶之死時,流露出的不是憤怒和想要復仇的心,而是恐懼、近乎絕望的恐懼。
她恐懼津島修治。
為什麼?琴酒想不通,直擊死亡現場對她的打擊那麼大嗎?平時冷靜精明的神秘主義做派的她去哪了?
琴酒想錯了,貝爾摩德沒有被烏丸蓮耶的死駭住,在今天之前,她對津島修治還是畏懼和憤怒對半分的狀態。
太宰治的聲音像籠罩在貝爾摩德心中的烏雲,恍惚間,那句已成為她噩夢的「精彩」迴蕩在她耳邊,和太宰治的聲音逐漸重合。
貝爾摩德沒有絕對音感,但擅於偽裝的人對聲音總比常人敏感。
她覺得像,令人毛骨悚然的像。
琴酒失真的聲音再一次在貝爾摩德腦中響起。他說那次行動像是一雙無形的手籠罩在東京之上,所有人都是神明的牽線木偶。
舞臺之上的那出戲不也是如此嗎?隱藏在幕後的導演合攏場記板,臺上的演員、臺下的她,皆是被他握在手中的人。
【太宰治就是津島修治!】
這個念頭在貝爾摩德腦海中紮根,再也無法抹去。
她張了張口,想試探太宰治,想提醒朗姆和琴酒。
女人面前的筆記本閃了一瞬,朗姆和琴酒的動作卡頓在螢幕上,音響發出茲拉的刺耳響聲。
黑暗的公寓裡一下失去了所有聲音,像一出無聲的默劇。
唯有代表太宰治的那格影片仍然亮起,螢幕中的人將目光移來。
他豎起食指,輕輕碰了碰嘴唇,眼底染上些許笑意。
「噓。」
作者有話要說: 零零:嚇唬女孩子的主人是屑。
宰不會翻車哈
第40章 上線的第四十天
「噓。」
噤聲。
恐懼如同深海巨獸將人吞沒,深藍色的氣泡是溺水者無望地掙扎。
窗外燈火通明,連線著網線那一頭的同伴無知無覺地等待,一層水似的透明薄膜緊緊貼著貝爾摩德的面板,捂住她的口鼻。
她因驚愕和恐懼睜大的眼睛短暫地失去焦距,呼吸暫停。
剎那間,薄膜破碎,聲音和呼吸重新回到她的腦海。
分秒不到的時間,她彷彿死過一次。
原來恐懼的盡頭,真的是死亡。
「貝爾摩德,你那邊是不是訊號不太好?」朗姆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剛剛怎麼卡了一下?」難道和他發不出簡訊是因為欠費一個原理,貝爾摩德沒給wifi充錢嗎?
「可能是吧。」貝爾摩德側頭看了眼指尖夾著的香菸,菸灰積累了長長的一串,因她無法控制的手抖悉數落在地毯上。
昂貴的真皮地毯被燒出一個個黑灰色的窟窿,露出被掩蓋在底下的木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