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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楊剛又和楊順去了磊年山,這次他帶了楊家一批年輕子弟前往,路上也沒有黃家子弟出來阻攔。來到磊年山後,山上已有黃家人在遊玩,其中還有黃家拳場的普通弟子。楊剛他們來到後,黃家人都顯得很緊張,卻聽楊剛說道:"各位父老鄉親別怕,我是楊家少爺楊剛,各位鄉鄰可能不認識我,因為我從未跨過那花石橋,往後我會常來磊年山玩,我們就認識了。磊年山是那敏村的磊年山,不是黃家的,也不是楊家的,而是大家的,不能一家獨佔了。從今以後,任何人都可以來磊年山遊玩,當然,如果有誰想獨佔,就必須經過我楊少爺這一關,誰能打敗我,磊年山就由他主宰,我楊少爺無話可說。" 有了楊剛的一番話,黃家人才知道這個貌不出眾的小夥就是傳聞中的楊家少爺,有佩服的,有驚歎的,有好奇的,當然也有不齒的。那些看不起楊剛的都是黃家拳場的弟子,但是他們也不敢出來挑戰楊剛,畢竟他們也聽說了楊家少爺的厲害。 楊剛在磊年山遊玩了幾天,有楊剛的存在,這幾天也有很多楊家人來磊年山遊玩。自從楊剛定下了規矩之後,楊黃兩家人在磊年山也沒有發生衝突,大家都能相安無事,黃家也沒有讓人來挑釁楊剛。 這天,楊剛約楊順道:"順哥,今天我們去那花廟玩玩,聽說那裡還有石壩和石魚呢。" "好的,少爺,那花廟,那花石壩,那花石魚可是在一處的,我也只去拜過那花廟,還沒有玩過呢。" 兩人出了村口大榕樹,拐進東北邊的一條馬車路,這條路是專通那花廟的村路,沿著那花河同向而行,路寬也就一丈,可透過馬車,村民和信客要去那花廟只有這條路可走,據說這條路也是那花廟出資修建的。走了不到一個時辰,兩人來到了那花廟,楊剛先看到的是一座橫跨那花河的小石橋,可能是石橋不經常走人,橋面的石縫都長出了長草,橋的側面還生長出了矮小的小榕樹。 這座石橋,不知是哪一代的那花廟僧建成的,當年在那花河下游北岸還有幾個村落,建這座橋也是為了那幾個村落的村民過河拜廟方便。後來那幾個村落沒落了,最後絕了人跡,這座石橋就失去了作用,沒有人走動了。 離開石橋幾十丈,道路向東南方向拐去,百丈開外就是那花廟門,就在拐道的地方,一條由地下突起的巨石將那花河水阻斷,形成一條落差丈許的,北高南低的傾斜石壩,斜度並不大,南北高低差別不到兩尺,壩面寬逾一丈,壩身長有十多丈,表面呈光禿禿的紫褐色。現在是陽春三四月,南方雨水還未充沛,那花河水流並不大,河水都從石壩南岸的河邊形成湍流向下游流去,流水擊石發出的響聲在百丈外的那花廟都能聽到。 在雨水季節,石壩就會掩沒在水中,河水會漫過壩面傾瀉而下,形成瀑布,雖然落差只有丈餘,也是十分的壯觀。此時楊順說道:"少爺,每年在河水漫壩的時節,那敏村及附近村的小夥們都來石壩這裡游水玩"跳壩"呢,不如今年我們也來吧!" "跳壩是什麼個玩法?"楊剛問道。 "就是跟著漫過壩面的河水滑下壩去,很好玩的,能練人的膽量呢!" "好啊,正合少爺之意,不過順哥,你會游水嗎?" "當然會,我可不少在我們楊家禁地大水塘游水呢!" "那好,等有大水時我們就來玩。" 那花河石壩一看就不是人工造的水壩,而是隆起地面的橫斷那花河的石體,這塊石體大到不知多少,露出地面的就已經巨大無比,那埋在地下的誰又知道該有多大,或許這塊石體就是一個山體也說不定。從地脈走勢看,這塊石體是壇永山脈向南延伸的一脈終點,是壇永山脈南伸的"尾巴",壇永山脈到那花河這裡就沒入地下截止了。 那花石壩在當地有很多傳說,一種傳說是當年文斗的仙人在試筆時停頓了一下,使得這個筆跡在此處較重,留下了石壩的樣子。也不知是仙人有意還是無意,預知這裡必是凡人宜居之地,讓那花河在這裡阻斷一下,使河水在這裡緩緩流過,從而形成一個福地。還有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