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真相大白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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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幾人聽她說得這麼肯定,都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她。 黃夫子見她質疑他的決定,更是惱火。 “神神叨叨做什麼,事情不是很清楚了麼?我等下還有課,你們把王浩直接領走就是。再不走,直接送官府裁決,到時就絕不是從書院除名這樣簡單了。” 王欣眼神一冷:“黃夫子,其實比起直接從書院除名,我們更樂於接受直接送官。” 眾人驚訝地看向她。 王欣知道,在這個年代,老百姓都懼怕衙門,儘可能避免與官府扯上關係。且目前形勢明顯對王浩很不利。 可她更清楚,從書院以偷盜除名,對一位學子意味著什麼。 此後他的一生,都要揹負這樣的汙名,抬不起頭來做人。嚴重者,甚至會影響到他以後能不能參加科考。 黃夫子這下是真惱了。 本來還有點惋惜王浩是個讀書的好苗子。 還想著家長來了,好好認個錯,給玉玦主人賠個禮,如果態度好,念在王浩是初犯,還打算向山長講講情,所以一開始才將事情說得嚴重些。 哪知這姐弟倆一點認錯的態度都沒有,簡直是不識好歹。 他一甩袍袖,就要叫人來將他們送去縣衙。 還未及出聲,突然見旁邊站著的楊懷義忽然身子扭動,抓耳撓腮起來。 黃夫子不由驚詫道:“楊懷文,你,你怎麼了?” 此時楊懷文身上彷彿被無數只小蟲子上下啃咬一樣,奇癢難耐。 聽得黃夫子詢問,只哭喪著臉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癢”,便繼續全身抓撓起來。 只這一會兒工夫,他覺得連骨頭縫兒裡都癢起來。 雙手、胳膊、臉上、脖子上,已被他抓出了好幾道血痕,卻一點也止不住癢意,還大有越抓越癢的趨勢。 發現雙手根本不夠用,索性往地上一躺,用背蹭著地,用身體觸碰任何可以接觸到的地方。 書房中眾人除王欣外,都被這突然的變故駭得驚呆了! 黃夫子慌忙讓人去請大夫。 王欣趁機拉起了浩哥兒。 這才發現浩哥兒不止傷了膝蓋,幾乎走不了路,由她扶著,才勉強走到牆邊,靠牆站著。而且雙手都紅腫紅腫的,顯見是被打了手板。 王欣心中一痛,突然轉身向楊懷文冷聲道:“楊懷文,說謊誣陷別人的滋味怎麼樣,好受麼?” 眾人一驚,這才警覺楊懷文的突然發作,或許與眼前這個長著一張無害的娃娃臉的小少女有關。 黃夫子更是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望著王欣一臉的不認同,厲聲道:“還不快快給他止了!” 王欣冷冷一笑,“我有說他的癢是我下得手麼?我只聽說過說謊誣陷他人者,可能會全身奇癢難耐,說謊時間長了,甚至會鼻子變長,我可沒說是我導致他身癢的。” 黃夫子一滯,氣得連連甩袖:“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王欣這會因浩哥兒膝蓋和手上的傷正心裡不痛快,聞言直接回嘴道:“你辨事不明,惱羞成怒,我難養與否也沒吃過你家大米。” “你!” 黃夫子被王欣一句話堵得是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甩著袖子在地上轉了兩圈,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 除楊懷文外,其他幾人都目瞪口呆。 此時的楊懷文,看得見的面板上都是一道道血痕,抓過的地方像被火燒一樣,又癢又痛,整個人看上去痛苦不堪,狀似瘋魔。 正在他癢得忍不住要用頭撞牆時,門被人大力推開了。 當先進來的正是黃夫子派去請大夫的僕從,手裡提著藥箱,後面緊跟著一個鬍子花白的老大夫,正氣喘吁吁地扶著門。 老大夫後面,則是王欣剛退親幾天的前未婚夫楊懷玉。 王欣不由皺眉。 黃夫子一見老大夫,大鬆了口氣,連連招手道:“孫大夫,快,快給老夫學生看一看……”說罷狠狠瞪了王欣一眼。 顯見是相熟的大夫,且對他醫術很有信心。 楊懷玉進門看到堂弟楊懷文慘狀,也吃了一驚。 他先是衝黃夫子行了個學生禮,又向王欣拱手,“王家妹妹!” 王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直接無視。 楊懷玉習慣性地眉頭一皺,想再說些什麼,張張嘴,終是沒說出來,只得扭頭看老大夫給他堂弟看診。 只這一會兒工夫,老大夫已從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