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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洛熙淮想要維持面上平和的想法不同,洛彬奚喜悅之色難掩,現在洛珩君離開了洛府,便再也沒有人同他爭搶一切。
即便爹不願把一切都給庶出一脈,可他畢竟是爹唯一的兒子,怎麼著也能撈到不少好處。
他們爭執不下,兩側行人矚目,議論紛紛。洛熙淮不願多丟臉,怎麼提都讓人回府再說,切莫在此丟人現眼。
“洛將軍,此事今日說清楚了,才方便以後行事,”她卻不肯讓步,“我洛珩君從今往後確實與你洛府無多瓜葛,周以檀也是如此。”
她已經把母親的牌位帶回杜府,眼下洛府內再無羈絆。檀英院的一切,都會化為塵埃,隨風而去。
洛熙淮原本還想接著追究下去,他要攔著洛珩君離開洛府,攔著人把自己與洛府劃分得過於清楚。只有這樣他才方便用人名聲造勢,而今人若是離開,僅僅一個彬奚,遠不能讓他滿足。
可墨希晨也幫腔洛珩君,他再怎麼追著不放,也只能承認洛珩君以後不再是洛氏子孫,與他洛熙淮再無牽扯。
目的達成,洛珩君自是舒心不少,省下這道聖旨,以後還有他用。
而墨希晨以為自己此舉能讓洛珩君更加願意追隨自己,至於得罪洛熙淮,他並不擔心。人從未表態要跟隨他,一個洛彬奚也沒什麼大用,遠不如洛珩君能帶來的利益多。
孰輕孰重,他自有判斷,絕不做那丟西瓜撿芝麻之事。
杜衡在他們爭執後才上前兩步,按本該被遵循的禮儀與洛熙淮一同進宮述職。能聽到珩君脫離洛府那些人,這大概是他近些時日聽到的最好的訊息。
……
城門發生的事很快就傳的沸沸揚揚,洛珩君並未先回到杜府,而是與手下的人問著柏元的情況。
元沐安撤退前說柏元的情況已有好轉,休養一段時日便可恢復至從前,雖有人替她護著這些人,可她還是擔心他們。更何況柏元跟她時間比大多人都要長,她不可能坐視不管。
“洛彬奚身邊的人?”她在得到允可後進了房間,問那躺於床榻上的人,“你與他交手可還有什麼大的損傷?”
實在不行她可用自己病痛突起為由,託何太醫來替人檢視情況。能讓柏元都倒下的人,他們不能掉以輕心。
“讓主子笑話,我受傷是因為不敵多人,被洛彬奚的屬下……”他咳嗽兩聲,試圖坐起回話,卻被人下令躺好勿動,“如果當時屬下多帶了一個人,便不會如此。”
他有絕對的信心可以一挑二,獨自應對洛彬奚的手下。只是他當時未能注意防範,讓第三人得了手。
“不論如何,以後要更加小心,不能再受傷,”她多點了兩句,“你們都還未娶親,這人生大事要是……”
柏元想要裝暈當沒聽到這些,主子這又開始了。他們一受傷,主子次次來看時除了叮囑兩句,再給了藥,必做之事就是提醒他們不曾娶親。
次次都是如此,他們都快背下人那套說辭。自然他們也拿這些尋過樂子,約著喝酒時便笑那來晚之人:“你又不曾娶親——”
可此時聽著主子說這些,嗯,確實是有些聽不下去。
自覺可能說得不合時宜,洛珩君最後交代人兩句,恢復好前不得接她所安排之事,否則她必罰他。
見人送離時那壓不下去的嘴角,她笑罵兩句,讓人收斂些,等她離開後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