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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這位監護人,對你還挺好的。」臨殊沉默半晌,感嘆道。
「他從來都是叫我的名字,不是姓氏……」約法沙保持著開箱的動作,輕聲說,「他真的不管我了……」
臨殊扶著約法沙的肩,左右想不出一句合適的話來安慰。
他不太清楚法伊格爾和約法沙的關係,約法沙看起來真的很失落,或許他們感情其實很好,約法沙直接站到自己這邊,傷透了那位老父親的心?
「薩迦利亞,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臨殊將手提箱重新鎖好,握著約法沙溫涼的手,「你不是隻有他的,你還有我,不僅是我,你未來還會遇到更多願意接受你的人。」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把我的朋友介紹給你,你得知道,你是非常招人喜歡的。」
約法沙點點頭,他既然拒絕回歸帝國,以後的道路就都是他自己選的,是好是壞都怨不得別人。
法伊格爾很好,臨殊也很好,雖然他們對自己的態度有些微妙的差別。
人是不能太貪心的。
「那就走吧,累了就告訴我,我揹你。」臨殊笑了笑,拎起手提箱走向赫城的方向。
路途很長,約法沙還算有精神,他整理著今天臨殊跟他說過的所有話,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別人喜歡我也會親我嗎?」
臨殊愣了一下,心中警鈴大作:「沒經過你同意就親你的那是流氓,下流!下作!無恥!」
約法沙微微皺眉,盯著臨殊沒作聲。
臨殊嘆了口氣,誠懇道歉:「我是流氓,對不起。」
伊琳娜和蘭伯特罵他的話到底還是坐實了。
然而他身側的約法沙搖搖頭,眼底含著一點兒真切的笑意:「你不是。」
臨殊愕然側頭。
「我同意了。」約法沙說。
臨殊猛地把頭正回去,長長地吐了口氣,一本正經地囑咐約法沙:「你不能隨隨便便同意這種事,哪怕對方是我,不說什麼道德上的問題,萬一人家有傳染病怎麼辦?這會兒是想親你,過會兒可能就想睡你了,你都答應不成?」
「我們已經睡過了。」約法沙順著臨殊的話指出關鍵點。
「不是那種睡!蓋棉被純聊天能算睡過了嗎?」臨殊頭疼極了。
「那是怎麼睡?」約法沙費解不已,他看的電視劇,男女主角睡過就是穿著衣服在一張床上抱著滾來滾去,屏一黑,到了第二天,和普通的睡覺沒什麼差別。
難道他們差的是那個滾一滾?
「就是……」臨殊話到嘴邊卡了殼,他艱難地組織語言,「像我們早上做的那種事,還要更深入一點……」
約法沙似懂非懂,他秉承著謙虛好學的精神追問:「怎麼深入?」
「啊啊啊!就是……」
滴——
就在臨殊自暴自棄打算直接開黃腔時,響亮的汽笛聲由遠及近。
他和約法沙一同回身,看見一輛重卡遠遠駛來,在他們附近減速,直到停車。
車窗探出一個大叔的腦袋,他頂著一張辨識度不高的圓臉,頭頂帶著有貨運公司商標的帽子,看上去挺和善。
「你們兩個小夥子怎麼在這裡走路?馬上要下雨了,前後可都沒有避雨的地方。」
臨殊反應很快,他意識到這位大叔是看他們倆孤零零地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走路,認為他們遇到了麻煩,好心過來問問的。
「我們是和相熟的人結伴去塞納的,聽說塞納出了些狀況,我們想轉道去赫城,和其他人起了爭執,被趕下了車。」
他迅速編了一套謊話,筆挺的腰背悄悄放鬆,作出疲憊而困擾的樣子,「聽說塞納的病毒還很嚴重,我們寧可走去赫城,也不要去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