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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養得起。」約法沙還在氣他沒有吃到的蛋糕,對在外勞苦奔波的臨殊沒有什麼好態度。
「養得起我也不會還的。」臨殊一聽這種話就支楞起來了,他做過最衝動的事之一就是放約法沙離開,像他們分別時說的一樣,只有那一次。
他不會再放約法沙走了。
「你像個強盜。」約法沙合上數獨集,點評道。
「搶到了就是我們的了,你這麼說也沒什麼錯。」臨殊不在意地笑了笑,他明明很累,回來跟約法沙簡單地相處一會兒,就覺得輕鬆許多,「舊時代我們那兒有種句式,叫「砸鍋賣鐵也要如何如何」,套用一下,我砸鍋賣鐵也得養活你。」
「是你把我從皇宮裡帶出來的,養活我是應該的。」約法沙絲毫不為這句父母輩常用語動容。
「是,應該的。」臨殊不跟約法沙開玩笑,綰了下他的頭髮,「對了,這幾天都是芙洛拉在照顧你嗎?」
約法沙頷首。
芙洛拉比較忙的時候樓下的醫生會上來幫忙,總之不可能指望蘭伯特。
「那你洗澡……」臨殊欲言又止,他可不覺得蘭伯特有心大到願意讓女朋友看別的男人的裸體,哪怕約法沙在這方面一無所知、毫不避諱。
「你不是要我不要在別人面前脫衣服嗎?」
約法沙偏了偏頭,他知道臨殊囑咐他不要隨便裸露身體是為他好,所以即使不是很明白也照樣遵守。
當然,他清晰地意識到這一點是在第一天搬上來住,沒穿上衣被芙洛拉敲了腦袋,那是他這麼多年來頭一次挨女性的打,印象極為深刻。
臨殊聽到這意料之外的回答,輕輕拍了一下約法沙的肩,頗有種孩子長大了的欣慰感。
他的欣慰維持不到三十秒,就聽約法沙埋怨似的補充:「可是自己洗好累,我不想自己洗。」
臨殊下意識地想教育他不要總想著偷懶,話到嘴邊,他腦海中閃過約法沙在失去他關注那幾天失落的表情,這些話就變成安撫:「稍微忍耐一下吧,過兩天我好一點兒就幫你。」
既然約法沙很好哄,何必總做些讓人不開心的事,反正約法沙的索求不會傷天害理,他也沒辦法融入社會。
約法沙洗漱完,臨殊進了浴室,他十分堅決地婉拒約法沙的好心協助,上一次的慘痛經驗還歷歷在目,他想對他的小兄弟好一點兒。
身殘志堅的臨殊從浴室出來,發現約法沙還待在門口等他,他一邊擦拭頭髮一邊問:「你怎麼還不去睡?」
「晚上睡覺好冷,他們不給我開暖氣。」
入秋後氣溫逐漸下降,夜裡越來越冷,約法沙在皇宮裡的室內活動區域一年四季都是恆溫,一路過來也都是和臨殊一起睡,直到孤身一人了,才體會到布衾多年冷似鐵的味道。
「還不到冬天,哪有人開暖氣的。」臨殊拄拐的方向一歪,拐向約法沙住的房間,「和我一起睡會暖和點兒,你要還是冷的話我再想辦法。」
約法沙的回應是回房鑽進被子裡,將棉被掀起一角,對著臨殊拍了拍。
「還好蘭伯特睡了,否則還不知道得怎麼想。」臨殊這短短一段時間嘆的氣比過去好幾年還要多,他順手帶上房門,走過去按按床墊,「有點兒硬,你睡著不會不舒服嗎?」
約法沙把被角放下來,不太高興地說:「那個小矮子說我好麻煩,不給我換。」
臨殊反應了一下,將「小矮子」和蘭伯特對上號,失笑道:「你當著他的面叫小心他跳起來打你。」
「我沒有那麼蠢。」約法沙往下滑了一截,讓被子沒過肩膀。
「當人一套揹人一套,誰教你的?」臨殊掀開被子躺到約法沙身邊,習慣性地去摟約法沙的腰。
約法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