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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將她安置在別的地方,不放在眼前,待以後有合適機會再同她講明白,但現下退親並不合適,羅家這樣的地位,一旦被退掉親事,莫說二小姐,大小姐的名譽也會有所損傷。」
「沒有及時告訴你,我以為你並不在乎,況且你身邊也有雲升——」
「等等!」蕭牧川打斷他的話,「又關雲升什麼事?」
他靈光一現,明白李晏歡的意思,忙於解釋,把捂住鼻子的手帕拿了下來。
「雲升才多大!他同我從小一起長大,我拿他當親弟弟看,你怎麼會這麼看他?」
一時間鼻血飛濺,李晏歡離得近,前襟上被濺了幾滴鮮紅的圓珠子。
「……」蕭牧川抬起手想用手背擦掉鼻血,被李晏歡一把抓住,然後又擰了條乾淨的晾帕子替他按住。
隔著帕子,蕭牧川還在說:「我在蘭陵時,還從未跟誰親過嘴,叫你親了,你還要編排我跟雲升?」
李晏歡這才知道自己被豐年一句話引上岔路,一直誤會到現在。
他只好小聲哄人:「是我大意,不該無端猜測,也是我自以為是,沒照顧你的想法。」
他說著微微嘆一口氣。
「我以為,我的心在哪裡,二郎應當心知肚明,你只說我要娶妻,卻不知道我之前有多妒忌。」
這是李晏歡頭次喊他二郎,蕭牧川一愣,臉頰微微泛紅。
也不知怎的,明明別人天天喊他二郎,可這兩個字從李晏歡嘴裡念出來,帶了許多繾綣。
「你妒忌什麼,我對雲升好的,也會對你好,你妒忌他有兔子,我千挑萬選給你抓了只最好的。」
他伸手到懷裡摸索了一陣,掏出一隻雪白的小兔子,遞給李晏歡。
「這只比給如意公主那隻還好看,謝瑤說我們差一個就輸了,我都沒捨得拿出來。」
他手裡的兔子不斷張合著三瓣嘴,十分乖巧。
李晏歡看了眼兔子,又看了眼蕭牧川,輕笑一聲。
「你笑什麼?」蕭牧川瞪他。
「你現在,同這隻兔子一模一樣。」
紅著眼睛,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無論他說什麼,就只撿著自己想聽的聽。
「那你要不要?」
「要。」李晏歡接過去,揣進自己懷裡,拿開帕子看了看,已經沒再流血了。
「今天叫大夫給你開服藥,失了不少血,得補回來,還有這裡。」他屈起手指碰了碰蕭牧川心急上火起的水泡。
「相信我,給我些時間,我會把這件事處理好。」
蕭牧川沒說話,算是預設。
他可以接受李晏歡沒有那麼喜歡他,也接受他們一時半會沒有那樣抵死深情,但他接受不了李晏歡還有別人。
「不必吃什麼藥,上次中了七番,轉過天來我依舊活蹦亂跳。」蕭牧川湊近李晏歡的耳邊,小聲道:「我年輕,又無處發洩,一時上火也正常,晏歡不用擔心我,我很行的。」
算是找補回自己的場子,開了個黃腔。
李晏歡的喉結突然滾動了一下,接了蕭牧川這句話。
「那就好,只要二郎身子沒事就行,其他的,以後便見分曉。」
意外李晏歡居然會說這種話,蕭牧川第一時間去看他的耳尖。
果不其然,已經泛粉。
他壓低了嗓音:「晏歡會那檔子事嗎?到時我好好教你。」
說完這話,蕭牧川自己臉先變得通紅,他也是看過《一晌夢記》的人,大概知道那些事怎麼做,可跟男的卻是一竅不通。
是要好好學學。
作者有話說:
蕭牧川:我很行的
李晏歡:你可能不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