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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玉突然抬頭看了眼周筌,後者盯著坑裡的玉佩抿起嘴角。
「埋了吧。」
蕭牧川催促,周筌拿起鏟子,漸漸堆出一個小土包。
後院多了兩個小墳包,一個是雲升,一個是蕭見星,沒過多久,蕭牧川又拽著溯玉挖了第三個墳。
——他的白首鴣死了。
「氣性果然大。」蕭牧川蹲在一旁,聽著溯玉鏟土。
「這種鳥只能遠觀,不可近玩,二郎以後還是養些別的。」溯玉用鏟子將小墳包壓實,站直身子拍了拍衣擺上的浮土,然後盯著蕭牧川空洞無神的眼睛看了半晌。
「二郎……還有件事……」他支支吾吾的,猶豫半天都沒說出什麼事。
「有事便說,我打你不成?」
溯玉長長嘆一口氣,「二郎,我這回去隔壁鎮子,那鎮子上有個神醫,據說沒有治不好的病,不如……」
他後頭的話沒說,怕蕭牧川不願意治。
沒想到蕭牧川認真思考一番,點點頭道:「治,我明日就去跟你見見這神醫。」
溯玉狠狠鬆了一口氣,這幾個月裡他曾勸過許多遍,都被蕭牧川拒了,沒想到如今竟然答應下來,可還沒等這口氣松到底,又聽見蕭牧川說道:
「自從將玉佩丟了,便等同於跟過去告別,以後這些前塵往事對我來說,猶如過眼雲姻,人總要朝前走,我也想把眼睛治好,好同周大哥表白。」
溯玉手裡的鏟子「啪嗒」一下掉在地上,偏偏蕭牧川好似沒聽見一般,還在自顧自問著,「哎兩天沒見周大哥了,他去哪了?」
「二郎?您……您怎麼?」
怎麼突然就要同周筌表白了?他不在的這些日子裡,兩個人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哦,很正常,人寂寞的時候總要找個寄託的,周筌人不錯,會照顧人,也聽話,我總不能就守著前頭那段懷著怨恨一輩子吧?」
他早該想明白,恨也恨了,怨也怨了,既然破鏡不能重圓,他倒也不必為李晏歡守身如玉等一輩子,不如惜取眼前人。
溯玉急的不行,抓耳又撓腮,「二郎,不如、不如再看看別人呢?他只是個獵戶——」
蕭牧川打斷他的話:「看什麼別人?你也不看看我什麼條件?我一個瞎子,跟他一個啞巴,豈不是絕配?」
第二天周筌還是沒回來,蕭牧川坐上馬車,去鎮子上瞧病。
幾個大夫圍著蕭牧川轉了一上午,才慎重寫好方子,又親力親為搗好藥泥,敷在蕭牧川眼睛上,如此這般交代一番,語氣恭敬的將他送到門口。
蕭牧川一直沒說別的,只客氣道謝,在最後走時突然提了一句,「我家隨從同我說,鎮子上有個神醫,我便連忙來瞧病,沒想到我竟趕上了好時候,這麼多神醫為我診治,這眼睛一定能好。」
他說完,便轉身告辭,走至門外,溯玉連忙迎上來,「二郎。」
「走吧,回家。」蕭牧川把藥丟給溯玉,心情頗好,甚至哼起了小曲。
晃晃悠悠走至半路,身後不遠處突然傳來馬蹄聲,還在遠處時奔得急,到了蕭牧川馬車一側,居然就這麼踢踢噠噠跟在旁邊。
蕭牧川聽了一會兒,還以為他的馬車攔住別人走的路,於是敲敲馬車,跟外頭的溯玉道:「溯玉,往旁邊靠靠,讓別人先過。」
還未等溯玉回話,他的馬車頂突然被敲了兩下。
蕭牧川一怔,揚聲問道:「周大哥?」
又是兩下敲擊。
「周大哥去哪了?我說怎麼這麼久不見,原來是出遠門了?」
周筌的馬一直跟在蕭牧川馬車旁邊,然後撩開車窗,給蕭牧川遞了一樣東西。
「咕咕。」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