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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 你很健康。」她抿了抿唇,「你真的忘了你是怎麼把液體炸-彈取出來的嗎?」
遊敗收拾好情緒,溫聲說:「嗯。」
遊棠回想起剛剛異種救濟館讓她看到的場景, 看到遊敗決然赴死,她趁祂還坐在椅子上,安撫性地摸了摸祂的腦袋,溫聲說,「乖寶寶。」
遊敗:「……」
白宥安:「?」
多少歲的乖寶寶?
這畫面是不是有點詭異?
做完檢查以後,白宥安帶著遊棠和遊敗去了他的私人實驗室。
——和遊棠活著的時候,他們曾經的實驗室一模一樣。
遊棠死後,曾經的實驗室淪為廢墟,沒有人敢再踏足那裡,不是害怕受到懲罰,而是因為那片區域充斥著令人恐懼悚然的氣息,只要踏入就無法維持身為正常人的思維。
那裡成了禁區。
成了比怪物巢穴還可怕的地方。
遊棠一邊看,邊問:「你當時怎麼來到這裡的?」
白宥安拆了袋牛奶餅乾遞給她,「忘記了,我有記憶的時候是在車裡,救我的好心人說我躺在路邊,還剩下一口氣,所以就帶上了我,剛巧他們要去東區的基地,索性我就和他們一起,然後就定居在這裡了。」
中間省略了很多艱險。
大概是覺得沒必要說出來,畢竟打打殺殺對本人來說又危險又緊迫,但對別人來講,只不過是無關緊要,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尤其是,現在還是末世。
遊棠沒有問逃亡的詳細細節,接過餅乾,自然地分給了遊敗一片,「那你失憶之前的事情還記得嗎?」
白宥安:「有時候能夠想起來一些。」
遊棠期待的看向他:「比如?」
白宥安沖她溫柔笑了,「一般都是在夢裡想到的,醒過來就忘記了。」
遊棠哦了聲。
這樣一看,殺死白宥安的兇手仍然毫無線索。
「你佈置這個實驗室的時候,是怎麼想的?」
白宥安溫潤的神色露出些許茫然:「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應該這樣佈置,所以就這樣做了。」
他說完,見遊棠失望,反而安慰她,「我們更要關注當下,棠棠。」
遊棠吃餅乾的動作一頓。
白宥安:「怎麼了?」
遊棠:「你剛剛叫我什麼?」
異種救濟館心都揪起來了。
這種哪怕忘記所有,卻唯獨記得你的籌碼真的夠感人……夠戳心。
它都不敢去看遊敗的臉色了。
尤其是,遊棠心情瞬間好了起來:「你說得對,我們應該關注當下。」
就像是遊敗。
就像她缺席了遊敗的十年。
不知道祂經歷過什麼——即便是知道了,也不能再改變什麼——唯一能做的,只有在現在,彌補回來。
真不該缺失一個孩子的童年。
遊棠想了想,又分了兩片餅乾給遊敗。
異種救濟館在心裡為遊敗配音。
——我也不想這麼容易被哄好,可是她給了我兩塊小餅乾耶。
至於白宥安怎麼想的。
它才不在意呢。
一天的時間在研究實驗的過程中消磨了過去。
果不其然。
即便是按照之前的步驟做出特效藥,也因為怪物異變而沒辦法完全將其變回正常模樣。
但好在研究方向是對的。
遊棠個活動了下略顯僵硬的脖子,餘光就看到了正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看書的遊敗。
乖巧安靜的模樣和當年一模一樣。
恍惚間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