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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尾含著鉤子, 鉤的祂神魂顛倒。
……怒氣翻湧。
所以,她居然想要被著祂, 和祂分裂出去的一個髒東西玩兒嗎!?
她不是祂唯一的快樂了嗎?
她又要拋棄祂了嗎?
亞瑟冷冷拒絕:「不可以。」
阮軟湊的很近, 踮起腳尖,即便隔著面罩, 也依舊能夠感受到她的氣息, 聞到她身上清淺的香味。
她軟著腔調:「真的不要嗎?很好玩的,亞瑟都不知道哦。」
亞瑟:「!」
祂又憤怒又委屈。
「真的嗎?」
阮軟點頭,認真說:「真的哦,這是我和你的事情, 當然不能沾染一點亞瑟的氣息。」
委屈逐漸佔據了上風。
祂都那麼努力了,為什麼就連僅剩的一點快樂都要被剝奪,被「阮瑟」享受?
「好。」
阮軟驚訝:「你同意了?」
亞瑟冷漠頷首:「嗯。」
我倒要看看有什麼快樂是我不知道的。
…
很好。
這快樂我是真的不知道。
-
遊戲場運轉的非常順利, 刨除掉欺辱阿諾德這件事以外,他們妄圖囚神,也將在遊戲場受到懲罰。
會因為任務完成而進入恐怖監獄。
會因為無法完成任務而死一次後再進入恐怖監獄。
阿諾德穿梭在遊戲場之中,他沒有進入遊戲場,被遊戲場徹底排除在外——
既不是主人,也不是玩家。
徹徹底底與這個遊戲場無關。
當然。
也可能是他一直在承受懲罰。
不停地變成孩童模樣,被孤島所有的人欺辱——因為是他慫恿他們囚神而導致神明拋棄了他們,所以孤島的居民將這件事的錯誤記在阿諾德的身上,不停地針對他,欺辱他,即便沒有記憶,也發洩著內心的怨恨。
隨即又經歷了一遍沒有女神出現,他原本要經歷的悲慘日子。
他應得的悲慘人生。
阿諾德站在了亞瑟的門前。
好似又回到了那天。
他站在橋上看到女神與邪神廝纏,看到那令人作嘔的畫面。
如今站在這裡。
推開門,見到的依舊很可能是那種畫面……
祂們在二樓。
在隱蔽的角落。
不不不,也許在這裡的每個地方。
淫-亂而,荒-糜。
阿諾德立在原地,久久未動。
祈求原諒的心情冷靜下來。
如果沒有那些曾經,他就是一個被她玩弄報復的小可憐。
他辱罵過她,差點失手殺死她,做選擇時毫不猶豫地拋棄了她。
即便這是她的報復。
但這也是他自己真正做過的事。
阿諾德自嘲地笑了。
這樣的他有什麼資格能夠去祈求她的原諒?
他轉身離開。
卻不知道自己這次懦弱離開,等待他的是千年的孤苦,千年的苦苦哀求,虔誠祈禱。
清醒的活著。
痛苦的等待。
等他的神明再次回來。
-
阮軟躺在亞瑟懷中,聽著窗外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心想,自己是不是該回去了?
回到原本的時間線。
最近的日子,屬實有些無趣。
應該快點回去,然後結束剩下的五天遊戲,之後還可以飛船上度過和異種救濟館約定的剩下的一個月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