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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違心的話,又在心裡對哥哥道歉。心下則微松,心道,這樣,他總該滿意了吧……
嬴衍卻沒什麼愉悅的反應。
他陰陰笑了下,抱起她往寢間走:「櫻櫻,你知道儒家的五射麼?」
「知道。」她還渾然不覺危險的來臨,雙臂親暱地摟著他脖子,「阿爹說過,是儒家行射禮時的五種射法,名為白矢、參連、剡注、襄尺、井儀。」
「夫君,櫻櫻說得對嗎?」
才這麼一會兒,又是阿爹又是阿兄的。他心裡厭惡,面上不顯,以指颳了刮她鼻尖:「那朕來教教櫻櫻可好?」
「嗯?」岑櫻迷惘極了。
在內室裡,要怎麼教。
身子觸到柔軟的被褥時她還未及反應過來,瞧見他脫下外袍時臉兒才猝然一白,畏懼地朝後縮著:「夫君……」
他的懲罰從來只會有這一種,她實在害怕那種浪潮打下來、滅頂的、淹沒一切的感覺,雖然不疼,每每卻似將她扔進大海中,像一片浮萍從流飄蕩,她怕極了,搖頭不肯。
「過來。」嬴衍立在床頭,逆光而站,面上已染上些許陰翳。
情知逃不過,她只好慢騰騰地挪過去,雪白的面頰上淚珠灑落,抽抽噎噎地求他:「你、你緩一些……」
「櫻櫻,你真的很不乖。」
嬴衍俯低身子,以指腹輕拭著她臉上的濕痕,似遺憾地嘆息。
「朕沒那麼好糊弄,今日箭場上你在看誰,朕心裡一清二楚。」
「你是朕的女人,這輩子眼裡心裡都只能有朕,誰許你看別的男人的?」
他抱著她,解下羅帶,重新一點一點地褪下她輕薄的衣物。岑櫻緊張地脊背筆直,扭過頭,「沒有的……櫻櫻真的只在看夫君的……櫻櫻只喜歡夫君一個……」
他絲毫不為所動,以指挑開她身上最後一絲遮掛:「既然在箭場上不肯看,那就現在來領略吧。」
說話間帷紗落下,衣裳簌簌滑落在腳踏上,也似榻上人影的糾纏。
細密的親吻終究撫平了她的緊張和畏懼,他握著她的指尖把自己送進去的時候,二人緊握交纏的十指都漸漸沁出了汗來,岑櫻星眼微朦,緊緊咬著唇,帳中凌亂粗重的呼吸間偶爾摻雜了一兩聲低微的泣聲。
象榻開始搖搖嘎嘎地輕響,她抱著他的背,帳頂織金繡芙蓉的的帷紗亦開始在眼前旋轉、遊蕩。就當她要以為自己要溺斃在他的溫柔中時,耳畔卻響起他低沉的語聲:
「……《周禮》有言,養國子以道,乃教之六藝:一曰五禮,二曰六樂,三曰五射。」
「五射者,白矢、參連、剡注、襄尺、井儀。」
「雲白矢者,箭穿靶子而箭頭髮白,表明發矢準確而有力。櫻櫻,不若我們就從這白矢開始,可好?」
細細密密的親吻落在她頸側,她彷彿被人從即將沒過頭頂的大海中撈了出來,迷迷糊糊地說著:「我,我不是你的箭靶……」
他似乎笑了一聲,聽來頗為愉悅:「是不是櫻櫻說了不算,為夫說了才算。」
「櫻櫻,你說得對。為夫不看,就可以射中。」
「不信,你瞧。」
他說著,話音才落,像是突然降臨的暴風疾雨,女孩子壓抑的輕泣聲猝然拔高,象榻開始劇烈地搖晃,纖腰受不住地亂擺,岑櫻螓首亂搖,淚如雨灑,緊繃的足趾在被褥上蹬出一條條皺褶,指甲亦在他肩背肌膚上劃出道道白痕,她拼命地躲著,哭聲一聲比一聲更響:「悶罐兒……夫君……夫君!」
「你不要這麼對我啊……嗚嗚……求你了,求你了,夫君啊!」
回答她的卻只是一記比一記更深重的擊撞,她被男人死死制住,只能被迫承受著那向一個點匯聚而成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