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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還伴隨著,越初口中那莫名的香甜,言語身上也曾出現過。這個味道同樣讓應閒璋覺得熟悉,熟悉到呼之欲出,卻又滯在嘴邊。
男人停下了步子卻不回頭看他。
應閒璋瞥見了他失去各失去一指的雙手。
「剛才那個工作人員是你派來的。池懷寄也出事了。」他初時與池懷寄坐在一處時,就已經知道對方今日會有災禍,只是想著越初與雪渺也在此處,便也未多擔憂他的性命。
畢竟越初可是連譚宏都會救的好孩子。
男人並不說話。
應閒璋能感知到對方對自己的厭惡,是比那白底黑點點貓還強烈的厭惡。
莫名其妙的。
真好啊,這世界上果然已經沒有人喜歡應閒璋了。但越初現在已經不恨他了,所以越初就是天下最棒的!
二人並未交談,對方只是短暫的駐足後,快速逃離了此處。
應閒璋估摸了下,只論打起來,還是自己比較厲害。至於他為何盯上了池懷寄,以及放任下去池懷寄是否還有劫難,就越初那好管閒事的性子自是要管到底的,故而也就沒太放在心上。
只是可以確定,言語背後定然是有主使的。
·
下午四點半左右,池懷寄從病床上醒來,看見了坐在地上無聊堆樂高的人,貓,狗。
池懷寄:「在我的病房裡堆出一個兩米二的星之卡比真的沒有問題嗎。」
「醒了啊。」越初頭也沒抬,他正在為自己的星之卡比沾沾自喜,「院長說沒——」
「那個…幾點了!」池懷寄像是突然想起什麼,猛得翻身坐起,「我手機呢。」
雪渺:「四點四十二,卻導那邊說過了,你倒是也不用著急。反正卻導已經習慣我們這麼整麼蛾子了。」
卻福現在就求著自己能活著把戲拍完,以及這幾個孩子能平平安安的,剩下的他們愛折騰什麼折騰什麼去吧,他都懶得多問了。
池懷寄還在慌亂找著手機,越初看他好像是有什麼要緊事,起身幫他找到手機遞了過去。
「在轉帳啊,密碼被我看到了。」
池懷寄:「看到就不要說出來了。」
池懷寄邊說著,邊取出個自己隨身帶的本子來,在上面仔細記下——
越初:「七月三十號,轉款三千二百元。餘額四萬一千五百元。」
池懷寄不得不轉身過來看他,越初一副怎麼了的樣子,他知道越初就是故意的,故而索性將筆記本直接扔給他了。
越初隨意翻看著,那上面從三年前就一直如此記錄著,只是前面的工整筆跡還是另一個人,「季何生的?」
「嗯。」池懷寄從越初手裡要回了筆記本,「他三年前還在唸書的時候,就在資助著一個孩子。起初只是一個因為殘疾所以不能上學的女孩兒,後來聽說她還有個哥哥,便一起資助了。」
越初:「哦…」
殘疾的妹妹,沒錢的哥哥。
「巧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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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無聊著坐在窗邊,下過雨後的屋子潮濕且憋悶,彷彿只有窗子旁才能呼吸到足夠的空氣。
「哥哥,今天月底了。」重新墮入黑暗的女孩兒輕輕扯拽著言語袖子。
「啊…是嗎。」言語整個人有些恍惚。
以前每到今天,言語都會帶著她跑到大學城外的小餐館去吃一頓飯,可能加在一起也不過二三十元,但那已經是言語能支出的最高額度了。
即使如此,那也是他們兄妹二人每個月最盼望的一天。
言語劃拉著手機,但他心裡清楚不會在收到轉款訊息了。
一直資助他的人已經不在了。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