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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腦子已經不怎麼打轉了,他就這麼直截了當說了出來,「越哥說想送禮物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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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應閒璋第一反應就是言語和越初倆人必然有一個人在耍他。但細想想,拋開言語,越初還真沒騙過他。真是好善良的孩子啊。
「為啥啊。」
言語:「我哪知道啊,我就是個傳話的。我們先說好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可以嗎。」
「…那讓他親…算了,讓他抱抱我行嗎。」
剛才差點給自己腰掰斷的男人,這會兒語氣軟弱且卑微。言語將他的訴求如實轉達給了越初。
越初:「讓他滾。再給他一次機會,不選算了。」
言語撇嘴,「所以還是我去傳話是嗎。」
越初:「不然呢。你有的選嗎。」
所以自己憑什麼瞧不起應閒璋啊,自己不比應閒璋活得卑微多了。
第42章 分離焦慮。
「小池!你過來,你這兒拍得不對。」
那天收工後,越初聽著卻福喊了池懷寄。自打墜崖那事發生後,卻福一直想和池懷寄聊聊的,劇組確實忙先且不說,也著實不知道怎麼開口。
今天難得收工早,越初便鼓動著卻福去看看池懷寄,有個疙瘩不解,總歸不是事。更何況本也不是池懷寄的錯。
看著燈下氣氛不錯的兩人,越初也算安心,遂而也準備收工回家。但看著依然端坐在椅子上的雪渺和應閒璋。
不知道以為跟這兒搞靜坐的。
「走了走了,回家睡覺了。」越初吆喝雪渺。
「嗯…」雪渺坐在椅子上沒動,反倒是尷尬笑笑,「那個…尾巴,纏住了。」
就知道整麼蛾子。
越初走去他身邊,一眼就看著了雪渺和應閒璋因為纏鬥了一下午,而絞纏在一起已經打了死結的兩根尾巴。
「自己想辦法。」
雪渺上手抓住越初衣角,用著那充滿欺詐性的水汪汪的眼睛,奶裡奶氣道,「錯了,救我。」
越初這才去後面給他倆尾巴仔細解開。
雪渺當即便躥到越初懷裡,用尾巴將人纏了三圈,同時還哼哼唧唧的,「尾巴疼。」
「你那不是活該。」越初說是這麼說,但還是給孩子揉了揉。
對面的應閒璋仍是一如往常的面無表情,但身後的尾巴很明顯在失落地打著旋兒。
越初也瞥見了,放在以前,可能理都不會理他,可又想著白天問他的問題,言語來回跑了四五趟,也沒問出個準確結果來。
越初:「你到底要什麼。」
「抱抱。」應閒璋意志堅定。
越初:「做夢。」
雪渺不知道他倆謀算什麼呢,自己反正是抱著他師父將下巴墊在越初肩上,囂張對應閒璋吐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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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底黑點點貓,真的很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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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
今天回家竟然沒人給他開門,越初還是從雙肩揹包裡翻了十分鐘才找著了鑰匙。
這屋子太大,祁宴也不在,這會兒顯得空曠。越初這甫一進屋,就看著應九宛如孤寡老人一般頹坐在沙發上,茫然看著對面白牆。
「小人兒」應九聽到他們回來的聲音,幽幽轉頭過來,兩眼迷濛的指向雪白牆壁,「看,老婆小人兒跳舞」
越初眼角抽了下,脫下西裝外套扔給應閒璋,不耐煩地走去他身邊,就看著茶几上擺著盤炒菌子。
「……」這可咋整啊,「我給你打救護車?」
「不要…」應九咕噥著,「治好了祁宴就沒了。」
越初:好了,死吧。
「這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