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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沒管顧他心裡琢磨什麼,只是問道,「你覺著你比季何生演得如何。」
「我比不上他的。」很篤定。
越初點頭,「那就該在其他地方比他強些,到時候說出去能好聽些,別人也能對你少點成見。行了,再堅持一刻鐘,我放你歇會兒。」
無論言語本性如何,他在演戲這事上確實沒什麼膽量,讓越初說就是演得少了,是那種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演成什麼樣時產生的不自信,多折騰折騰自然就好了。故而不管他們之間都有怎樣的過節,言語總還是感謝他的。
但是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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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背上冷汗直冒,越初只是輕快看著那邊無意打鬧的雪渺和應閒璋。
「越哥…」言語又喊他,「你那戒指顏色會變的啊。」
越初凝眉回看他,「哪這麼多話,沒疼夠是不是。」
「沒有沒有沒有!」言語也不知道怎麼就不能問了,但迫於威懾力,他是真不想招惹越初。
越初自己也瞥了一眼那戒指,相比起上次,的確又淺淡了不少,淺青色下已經能看出古木的脈絡。從什麼時候…大概是被應閒璋從崖上救下來那時吧。
煩死了。
「欸,我問你。」越初照著他腳踝處的牆磚又踢了一腳。
言語吃痛咬牙抽氣,「…您說。」
越初:「…要是謝謝別人的話,一般送什麼。」
「啊?」言語疼的腦子已經轉不動了,他只想越初放了自己,「不知道送什麼就送花吧。」
越初:「送啥花,菊花嗎。」
「……」言語不敢生氣也反抗真的是因為不敢,「那個人是已經死了嗎…」
越初看看那邊活蹦亂跳的傢伙,「那倒沒有。」
言語:「…他喜歡什麼就送什麼唄。」
「背挺直了。」說完越初默了下,「那他要是喜歡我,我還把自己送過去啊。」
「啊…應閒璋啊。」言語琢磨你早說不就完了,「那要不,您放了我,我給您問問去。」
越初看著這孩子浸了一身的汗,也是慘,隨意便將那幾塊磚踢開了,「行吧,饒你會兒,什麼時候問出來記得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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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喊了雪渺過來讓他跟言語練上會兒,自己卻從小熊保溫杯下找到了一張壓著的照片。
同上次一樣,未等他仔細瞧,那照片便化作靈力融進了自己身體。
「那是什麼。」路過的應閒璋正瞧著了這一幕。
「誰知道呢。」越初無所謂聳聳肩,懶得細說。
但越初很明白,一定是有什麼事要發生在自己身上了。因為他看見了應閒璋眸子裡一閃而過的擔憂,也正好撞見了言語胡亂瞥來時的愧疚。
而他自己,對於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概不知,卻十分興奮。
啊,都爆炸吧,以後我就是世界的王。
「祁宴剛才來電話,說是關於言語的,要晚上回家再說。」應閒璋打斷了他那些無端猜想,他對自家媳婦兒瞭解得透透的,那腦內妄想裡一般不會有什麼正常東西。就這短短几分鐘,他猜越初可能已經在腦子裡稱霸世界了。
太可愛了。
第40章 推演。
夜。
「言家,那姓言的多了,誰沒事猜這玩意兒啊。」應九聽著今天又要討論言語就頭疼,就不能各自回自己的床上恩愛一番然後睡到天亮嗎。心下這麼想,人還是很聽話的坐進了沙發中,又用尾巴將祁宴裹進懷裡纏著。
祁宴:「是言信的後人。」
他一邊說話,一邊掰著龍尾,不過很快就放棄了。
應九倒是一臉情真意切的不可置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