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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看起來真的在努力思考了,良久後就看他小心翼翼得搖頭。
雪渺微微眯起眼,將身子探向前,一把按住對方頸子,拇指指腹在喉結處上下摩梭著,「再想想。」
江浩吞吞口水,整個人因為害怕不住打著擺子,連說話都是那麼勉強,「我真的不認識。」
不認識嗎…越初回憶起第一次見到言語時,他的確說的是被江浩包養著。
雪渺拿出手機,將言語的照片放到江浩面前,「這個人呢。」
江浩依然是搖頭,「沒…沒見過。」
宋衷手裡把玩著一把餐刀,聽及此衝著他耳邊便擲了過去,「確定嗎。」
「確定確定確定,我真沒見過他。」
所以他和言語一點關係都沒有嗎,那言語為什麼要給自己安這麼一個讓人不齒的身份。
雪渺:「季何生,你和季何生什麼關係。」
「沒關係…我那天讓他回去了啊!我真的不喜歡男人!我連大一點的女人都不喜歡!真的不是我!」
「嘖。」越初聽到這句話時又開始不自在的抓脖子,「行了,放他回去吧。」
江浩滿懷感激的看向越初,越初卻始終連目光都不屑於落到他身上。
越初:「他什麼時候死刑啊,我能去參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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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言語與江浩是否有關係,而是他們現在已經不知道言語是誰了。
「你們神明看不出一個人身份的真假嗎。」越初看向雪渺。
雪渺還未開口,應九先回答了問題,「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若是天界隨便來一個神明,也是探知不到的,算是庇佑的一種。如果言語身後有和我們一樣的神明存在。」
可那份怯懦性子,以及需要救濟的家境,實在很難想像是有神明庇護的,更像是被神明暗算的樣子。
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了,應閒璋整個人已經進入了待機狀態,此時正像條狗一樣坐在地上,身子靠著沙發,腦袋儘可能蹭到了越初一點點膝蓋的位置,換取一絲保持清醒的靈力。但聽著他們說話,自己還是勉強開口道——
「神明和人之間不知只存在庇護關係,還有要挾,牽制或者互利共生。比如像我們這樣的,快睡覺吧,求你們了,我真的要死了。」
眾人看了眼時間意識道確實太晚了,雪渺一個打滾挺身奔著二樓就上去了,宋衷也緊隨在後。
應九:「你們兩個人是住客房——」
「不要!我要跟越越睡!」異口同聲。
應閒璋:媽的。
越初對此從不在意,自己也晃悠著回了房間,臨走之前看向祁宴,「去查一下言語的事。」
祁宴頷首,「知道了。」
應九溜達著去給越初熱了牛奶,還不忘使喚應閒璋,「你一會兒給他端上去啊。」
「嗯。」應閒璋隨意點點頭,目光卻在祁宴身上,此時客廳裡只有他們兩人。
祁宴:「把這個檔案簽了,我明天要帶走。」
應閒璋也不看是什麼,讓簽他就簽了。將檔案還回去後,屋裡便又陷入的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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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閒璋輕輕蹲下身子,平視著坐在沙發裡的祁宴,後者的目光裡果然又充斥起了警惕。
「他第一次去我那兒時,我問他來做什麼。」
「他說他是來找龍的,他說他徒弟喜歡龍,他要給那孩子帶一條最漂亮的龍回去。」
「他說好好活著,才能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他想你即使自己不在了,也能好好活著。」
「他沒有不在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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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閒璋起身,獨留下了發怔的祁宴。
應九回來時,正看著他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