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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衷雙手託著小腦袋,歪歪頭看他,「你不開心?」
池懷寄趕忙回神,卻又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只覺著悵然。
越初:「去休息吧,你傷還沒好,今天早點睡。你要想的話,明天就能回組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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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池懷寄去客房後,飯桌上的人也消停些了,越初恰好接到了卻福的電話。
先是被數落了一通,才被問及如何了,知道都也沒事才安心,然後又被數落了一通。越初乖乖巧巧應著,雖是不走心,但態度應九很不錯了。也好在卻福並不多問,那老傢伙確實是個難得糊塗的人,只是想知道個平安,箇中玄之又玄的事他從不放心上。
掛掉卻福的電話不久,緊接著越初又收到了言語的電話。
「越老師?」那邊的聲音即便是出於擔心,卻也還是小心瑟縮的,「您還好吧。」
越初:「已經回家了,沒什麼事,過兩天就回組裡了,你別擔心,好好跟導演那兒拍戲,別瞎想。」
言語趕忙應著,只說要他自己多注意,多養兩天也好。而後才試探問他——
「卻導也還好嗎。」
越初:「沒什麼大事,下午才做了手術。」
對面很明顯靜默了瞬,「他在哪個醫院,我可以——」
「好好拍戲,多餘的少管。你去了他還能原地滿血復活不成。」
越初沒將全部都告知對方,言語不是卻福,真要刨根究底他也實在懶得編瞎話糊弄對方。
言語:「啊…我知道了。那您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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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掛了電話,神情晦暗起來。
他那逼仄的房間內此時還有兩人,一個是被自己用鐵鏈綁起來的人,他說他叫言聲徹。一個則是坐在窗臺上宛如被籠在陰影裡的不知名男人。
言語咬牙,神情狠絕的看像窗子旁的男人,「池懷寄為什麼沒死。」
「我只答應幫你動手,可沒保證成功。」對方毫無情緒。
言語:「你——」
「寶貝兒,你是不是被算計了。」大口吃著盒飯的言聲徹不合時宜的開口,果然被言語惡狠狠瞪了回去。
窗臺上的男人掃過他們二人,「答應的事我已經幫你做了,該你履行答應我的事了。你要想除掉他以後再幫你就是。」
男人說罷露出那一雙修長白潔的雙手,在眾目之中,用右手直接從根掰去了左手無名指。
言語和言聲徹皆是暗自吸了口涼氣。卻見著那斷指在昏暗中化作了一張照片,最後強行落在了言語手中。
「交給越初。」男人漫不經心道。
言語:「…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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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嗎。」越初輕叩著池懷寄屋門。
池懷寄邀他進來,對面的人應該是剛洗了澡,整個人和他懷裡的老虎崽子都還濕漉漉的。
「有事?」畢竟是別人家,池懷寄還是有些拘謹。
越初倒是毫不介意,自顧自找地方坐下,「我也不拐彎抹角,我只想知道,季何生是不是你害死的,或者說,網上傳的那些是不是真的。我不介意你自己心裡如何認為,但對於我們而言,未免煎熬,至少卻導是真的關心你,我不想讓他覺得自己看錯人了。」
池懷寄一時無言。
「你若不開口,我便當你否認了網上的那些。」
池懷寄抿著嘴,仍是一字不說,太多的話想說,卻又不知從哪開口。
越初心下有了個眉目,也沒有硬去逼問,總還是怕弄巧成拙。
「這個,給你。」越初遞過來個只有兩三寸高的小玻璃瓶,「留著吧,當個念想。」
池懷寄:「什麼。」
他緊緊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