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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懷裡是隻小老虎耶。
「醒了?」雪渺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著,見著越初坐起身子,走過去將軟枕放到了他背後。
越初還有點懵,無意識的點點頭,又看向四周,是醫院啊…
「你臉怎…嘴角有血,擦一下吧。」他看著雪渺面頰好像有點腫。
「啊…」雪渺用手背蹭了蹭,笑著道,「沒事,我師兄打了下。不疼。」
但甫一思索,又覺著不對,就見著他直接撲進越初懷裡,叫喊著,「你看他打我!疼死了!他壞壞!他虐待小動物!」
他一邊叫喚,一邊真就擠出些淚來,吸吸鼻子再全數蹭到越初身後的枕頭上。那枕頭別說還看著怪面熟。
「那我也不能給你打回來啊。」越初能拿祁宴怎麼辦,打又打不過的。
雪渺略是思考,「其實你打他,他也不敢還手的。」
說話當間祁宴就開門進來,手裡正接著電話,但還是看著雪渺斥道,「下來。」
雪渺是連滾帶摔著下去的,一刻也沒敢留。
「求您了,能不能把我侄子還回來,我家三百年了,就生了這麼一個。」電話那邊說道。
「過兩天玩膩了就還回去。」祁宴掛了電話。
越初抱出懷裡剛才差點被雪渺壓扁的只是老虎崽子,又看看祁宴——
祁宴:「不是你跟他說要摸老虎屁股的嗎。」
越初:「啊…」
搶人家孩子就算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但管他的呢,反正來都來了,先玩兩天再說。
他其實已經做好了祁宴發火的準備,雪渺都挨一巴掌了,自己被數落兩句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沒有。
祁宴走去他床邊,先給他削了倆果子,連盤放進他懷裡。又俯身看了看右手上的傷,再探下額頭上的溫度。
「沒什麼事。不想待著晚上就能回家了,要是想多住一天就住一天,讓雪渺陪你。」他說話還是這麼無波無瀾的,可仔細看的話也能看出幾分疲憊。說起來,祁宴已經小十天沒回家了,越初是不知道他忙什麼,但看起來的確是沒閒著。
越初:「抱歉。」
祁宴明顯是僵了下,卻又馬上故作自然道,「人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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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閒璋呢。」他還準備找應閒璋算帳的。
雪渺抬抬下巴,「你背後枕著那個就是。」
「把窗戶開啟去。」
雪渺也不知道做什麼,只當他一時覺著憋悶,可這才一開啟窗戶。
「走你——」
應閒璋擦著雪渺的耳朵就被扔了下去。
雪渺:「幹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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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越——!!!」
先聽著個嬌嗔聲音,然後就是破門而入的動靜,緊接著是個粉色身影從天而降。
「有事沒有!有事沒有!有事沒有!」宋衷雙腿分開,跪坐在越初腿上,跟越少爺面面相覷了瞬,上手就開始呼啦起來。
「腦袋有事沒有!」
越初:「沒有。」
「胳膊有事沒有!」
越初:「沒有。」
「後背有事沒有!」
越初:「沒有的。」
「丁丁有事沒有。」
眾人:「……」
越初:「我要說有事呢。」
「不得了不得了。」宋衷上手就要扒越初褲子,「那玩意兒壞了可了不得,姐姐給你看看。」
「不行不行不行!放開他!」被扔出去的應閒璋呼哧帶喘的跑了上來,猛跨兩步就給宋衷提溜了起來,「哇你個小姑娘說話能不能別這樣,一群大老爺們聽你這兒講黃段子像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