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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懷寄疲乏著靠到椅背上,兩指揉上兩眉之間。斷斷續續忽遠忽近的話語傳到了他耳邊。
「就是他害死的季何生。季何生才二十二歲。」
「他都三十五了吧。」
「殺人犯。」
「殺人犯。」
「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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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玩了,等言語回來去彩排了。」越初從雪渺手裡奪下了那兩根草蒂,就非得編出什麼點不可,「多大了,怎麼就這副孩子樣。」
雪渺慌忙拍了拍了手,「不玩了不玩了。」
說話愈發是像他師父,可可愛愛。
那邊應閒璋將一切都灌入耳朵裡,惡意的聲音太大了,已經要影響他觀察自己媳婦兒了。
「不看編娃娃了?」應閒璋看著直播間,「要看越老師。他不讓的…那就悄悄看一小下啊。」
應閒璋將後置鏡頭開啟了,反正離著也遠按著這個模糊程度,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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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初坐在了池懷寄身邊,宛如坐鎮一般,周遭聲音確實小了些。
這場戲是整部劇第一集 第一幕,雪渺帶兵一路將言語逼到懸崖邊,越初隻身來救,卻也知逃脫無望,最後二人燃了四周荒草,在火光之中,越初提刀一刀刺穿了自己與言語。
此時拍的是前一段言語和雪渺的對手戲,涉及放火燒山的部分只能等最後再拍。
「…師兄。」
「不跑了?」雪渺翻身下馬,提刀逼近,眼神玩味。
「你已經是萬人之上了!還不滿足嗎!」言語赤紅著眼。
「我?只是我不滿足?」
……
池懷寄:「你覺著呢。」
「我又不是導演。」越初搖頭笑道,「還是太澀了,情緒轉變太慢。破釜沉舟的氣勢出不來。」
池懷寄:「心不在焉的。」
確實有些,越初早上給他講過戲了,也手把手帶著教的差不多了,應該是能比現在更好的。
二人一併走去言語身邊,越初屈指在他腦袋上輕敲了下,「認真點。」
言語支吾著應了。
「要演就好好演,你以為一群人跟這兒陪太子讀書呢。」池懷寄始終是對言語沒什麼好臉色。
言語這會兒倒也不搭茬,垂著腦袋任他說去。
「我呢我呢!」雪渺又飛衝過來,「我演的怎麼樣!」
「雪老師還要別人評價啊。」越初幫他整好亂掉的衣領,「挺好的。」
言語看看四周,小聲問道,「站位不用再靠邊些嗎。我看劇本上特意寫了要在崖邊上的。」
按理是該的,旁邊就是懸崖,為了能在鏡頭裡顯得氣氛更緊張,畫面更滿也是該的。但這場戲人多,又怕出什麼事,池懷寄也就沒冒這個險。他不是卻福,沒那麼多喪絕人性的藝術追求,卻福哪管這些,摔下去也再想摔下去的法子。
越初:「你想試試?」
言語驚訝中還帶著些無措,但想了想還是認真點頭,「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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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位重排又是一番功夫,群眾人員實在是太多,儘管雪渺拍胸脯表示肯定沒風險的,但該不信還是不信。
言語來到越初身邊,小聲問詢,「我是不是又給大家添麻煩了。」
「沒有。」越初沒太去照顧他情緒,都也不是小孩子了,「別在這兒站著等人伺候,去看看導演那邊怎麼說的。雪渺都還在那邊,你跟這兒轉悠什麼呢。」
「啊…好。」言語趕忙小跑著過去。
要說這孩子也還算好帶,至少算聽話。想當年祁宴給越初說過差不多的話,越初就給他回了仨字,我不去。
越初看著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