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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然顫抖著翻開了日記,最後一頁凌舟清晰的字跡映入眼簾,亦然,對不起我知道你恨我,也許你看到這些話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了,我給不了你幸福也不奢求你的原諒,只是我的痛苦不想讓你承擔。。。。。。。
淚水模糊了亦然的眼睛,她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她覺得自己是這樣的可悲,她不能怨誰,是那恨,吞噬了他們的愛情,遮蓋了自己靈魂,亦然突然狂笑起來。
某市一檔新聞內容如下:今早在A區街角處發現了一具無名女屍,脖頸被硬物勒斷,麵皮青紫,身旁僅有一本紅皮日記,疑似他殺,案件正在進一步調查中。
番外篇:靈異事件簿之山墳奶奶
這件事還是在我的學生時代發生的,到現在已經過去好多年了,不過,每每想到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夜晚,我還是心有餘悸。Www!
我畢業於一所美術學院,是學油畫的。就像所有美術學院的學生一樣,到外地進行寫生是四年裡必不可少的專業課程,當然這也是最受學生歡迎的課程之一,說是寫生,實質上大多說人還是抱著旅遊的心態的。然而,就是在這樣一個充滿了期待和幻想的旅程中,一個詭異而又恐怖的接觸卻沒有徵兆的慢慢向我們走來。
我們的汽車在盤山公路上緩緩的行駛,經過了十多個小時的顛簸,終於快到終點了。這次寫生的目的地是一個有著優美景色的山區,沒錯,車窗外的景色確實是十分誘人,眼目所及一片綠意盎然,連綿的山體猶如側臥的少女般恬靜,再配上由鳥鳴和溪流交織成的背景音樂,簡直就是世外桃源。不過這裡的這裡人煙相當稀少,遠遠看去只有十幾戶人家,倒是在群山環抱的一處山坳裡的一幢紅屋頂的二層小樓顯得與這裡的環境格格不入,非常的刺目。
最後,汽車緩緩的開進了那棟紅頂小樓所在的院子。聽說由於這一帶景色優美,環境清幽,各大美術學院、美術學校經常帶學生到這裡寫生。這在有頭腦的人看來,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商機,聽說這幢小樓就是我們院裡的一個早年畢業的師兄開的一家山村旅店。據說前些年生意相當的火爆,可最近幾年去沒什麼人來了,老闆把資金全都抽了出來去城裡作了其他的投資,這裡只留有僅夠維持日常運轉的少量的資金。不過這與我們無關,並不妨礙我們的心情,學生們雖然很疲憊,也不乏因暈車而臉色鐵青的嘔吐一族,但這絲毫不能掩飾我們的興奮,這畢竟是這些城裡的娃們第一次來到如此偏僻的大山深處,剛剛下車,就有幾名女生開始拍起照片來,如同第一次進城的山裡娃。
我們揹著包,提著油畫箱,夾著紙和畫布走進了那幢有著紅頂的小樓。可以看出,這裡很久都沒有修繕了,內部的裝修風格還是上個世紀中期的一些流行元素,好在打掃的倒還乾淨。服務員為我們分配了房間,並告訴我們哪裡是餐廳、哪裡是浴室、哪裡是衛生間等等,然後告誡我們,夜晚山裡不安全,儘量不要出門。駱駝半開玩笑的問著那個女服務員說:“怎麼不安全,有女流氓嗎?”於是大家一陣鬨笑。那個女服務員好像沒聽到笑聲,眼睛直直的看著駱駝說:“夜晚山裡不安全,儘量不要出門,你不信就算了。”說完轉身走了。我們被她搞得有點發懵,我說:“可能是山裡有什麼野獸之類的吧。”“或許有鬼呢~”那個叫蜈蚣的長頭髮“壞小子”不懷好意的衝著旁邊的芳芳做著怪臉,嚇得芳芳叫了一聲,於是大家又是一陣鬨笑。正笑間,班長過來通知我們到餐廳開會,大家有說有笑地來到餐廳,所謂開會也不過是老師佈置些寫生任務,諸如一天畫幾張速寫之類的,然後就都回各自的寢室去休息了。
我和山貓、駱駝、大劉、小波分在二樓最裡邊的那間屋子。小波低頭看看錶,才下午3點多,於是拿出了撲克拉我們一起玩。山貓說這麼玩沒意思,得有點輸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