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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負八層不同的是,這裡的玻璃牆上的“國家安全部”後面並沒有什麼字尾,也沒有“第九處”這幾個大字。未等荊城垣和歐陽陌考慮好這裡的玄虛,王靜便踩著高跟鞋,帶著他們繞過了這道幕牆。
負九層與負八層在佈置上有些不同之處。負八層是半密閉式辦公室,每個人的辦公桌都被高高的擋板隔開。而負九層則有些過於開放,整個樓層幾乎是一個房間,唯一能分割的東西,就是四根從地板延伸到天花板的粗大方形柱子。靠近角落處的男女衛生間,算的上是負九層唯一單獨的房間了。
而且較為細心地歐陽陌還察覺到,他們目前置身的負九層,應該是整個國安大樓地下建築的一部分。因為據他目測,負九層的面積比這棟大樓的佔地面積要小很多,就像是一個倒立的金字塔。由此可以判斷,負九層同層或許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建築。這些都讓他感到神秘和奇異。
每根大柱子旁邊,各放了一張辦公桌。在“大房間”的一側,有一張不算大的長圓形會議桌。
劉宏和另外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軍官正坐在那裡喝著茶。
見到兩個人從電梯出來,劉宏微微一笑,對王靜頜了下首,表示感謝。而王靜則親切的打了個招呼:“那好,我的任務完成了,你們聊,我上去啦!如果有事情,就用辦公桌上的電話打我的分機,拜拜!”說完王靜繞過幕牆,走進電梯,幾秒鐘後就不見了蹤影。
“垣垣,師弟,來,這邊坐!”劉宏摘下耳機,和麵前的那個老軍官簡短的介紹了幾句,那名軍官在聽了劉宏的話之後,也點了點頭,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待到兩人入座,劉宏問道:“這麼快,手續都辦完了?”
“辦完了!嘿嘿。”荊城垣坐到了劉宏的身邊,然後悄悄地在桌子底下咬牙切齒的死掐起了劉宏的大腿。
“喂喂,你掐我幹嘛。”劉宏心裡直喊痛,但鑑於這是在外人面前,而不是家裡。於是只能一邊抽著氣,一邊小聲的說著悄悄話。
“那個王靜,真的很熱情哎!”荊城垣皮笑肉不笑的道。
“熱……熱情,不好嗎?”
“我是說,她對你貌似更熱情哎!”聽到荊城垣這句話,劉宏終於明白她在想什麼了,吃醋,這是赤…裸裸的吃醋,不就是一個同事對自己稍微關心了點而已,至於嗎?
“沒……沒那回事,快鬆手,你這是要掐死我啊!”劉宏求饒道。
“不松!”荊城垣撅起了嘴。
“乖乖啊,求你了行不,這外人都在看咱的笑話呢!給你這麼一鬧,要是傳出去,我這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社會主義有為青年,還怎麼抬得起頭哇!”
“去,少貧嘴。”
不過,劉宏這句話倒是抓住了荊城垣的弱點,聽了這句話之後,荊城垣立馬縮回了手,回過頭小心的張望了一番。果然,那位老軍官尷尬的用茶杯遮住了自己的小半邊的臉,看他那有些顫抖的雙肩,像是在好笑。而歐陽陌則百無聊奈的仰頭看著天花板,可惜那裡雪白一片,沒有星星可數。切,劉宏和荊城垣這對冤家每天折騰出的那點兒事,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這時,劉宏掩飾性的乾咳了一聲,打破了這一幕僵局。
“那好!那我就代表國家安全部歡迎你們二位加入!”
說完他指了指那位神采奕奕的老軍官道:“這位是第一處的處長,國安部總參謀長,陳子正將軍。”
陳子正的裝束極為端正,大蓋帽不偏不倚,左胸的綠色軍大衣上墜滿了金光閃閃的獎章,國字臉,鼻樑很高,劍眉入鬢,老年尚且如此,年輕時絕對不失為一個帥哥。更為引人入目的是,他袖口上的閃電標誌,正是中國衛戎部隊的標誌!而且,還是將銜!
衛戎部隊,這是一支很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