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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想想有些嘴饞:「是呢,陸師叔的釀青梅一絕。」
「釀青梅?一定很好喝吧。」可君的聲音從賀北腦後傳來。他一身杏色黃衫,手中持劍款款而來,額上透著一層薄薄的香汗。在賀北來之前,他剛剛在謝倦面前演示了一套北府神殿的劍法。
賀北望向可君,抱胸挑眉:「可君姑娘,你也是來接我們師兄弟回家的?我們的關係好像還沒好到那種地步。」
可君微微一笑:「剿滅鏡花宮是我們每一個江湖人的職責。再者,真武盟是我們北府神殿的兄弟盟友,有難必要支援。想必我們北府神殿的殿主定不會容我身在松洲卻袖手旁觀。」
賀北想,理由倒是義正言辭。他看他是惦記他的好師兄。
可君低眸望向謝倦,目光柔似春水。
「謝兄,在看什麼。」
謝倦抬眸道:「一本心法,觀自在。」
賀北問道:「觀自在?師兄怎得也對佛宗心法感興趣。」
謝倦道:「沒什麼,隨便看看。」
佛宗功法可以淨化體內的汙濁邪氣。謝倦想研究一下,看佛宗功法是否也可以減少賀北拿白子修煉時所產生的副作用。
可君將目光拋向賀北,每次他看賀北時,那雙杏眸裡蘊含的春水便會泛起層層漣漪,閃爍著不一樣的光芒。
「聽聞賀兄在春雷山與鏡花宮賊人作決鬥,竟將其賊人逼退,真是好身手。聽聞那賊人的境界在九品之上,賀兄真乃我輩楷模。」
賀北冷笑兩聲:「可君妹妹謬讚,不是我的功勞,我爹幫我的,我能有什麼能耐,狐假虎威聽過沒有?你可太高看我了。」
賀北對可君一向喜歡話裡帶刺,可君就跟沒察覺一般,繼續道:「但賀兄面敵時的臨危不懼當真讓我佩服。」
賀北伸手摺下一小截花枝叼在口中,斜靠在雪櫻樹上,眼尾挑起一抹亮色:「嗯哼,可君姑娘當時若是在場,定然也不會有所懼怕。」
可君微微一愣,轉而笑道:「必然不會有所懼怕。生亦然,死亦然。天涯無涯,萬物歸一」可君得話沒有說完,賀北與他異口同聲道後半句:「生死,得由自己。」
話音落,賀北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與可君是同類。
賀北輕笑:「這是道聖青雲派那位英年早逝的小祖師爺的名句,你也知道。」這話,他與黑袍對戰時也說過。
可君眼神忽而悠遠:「嗯。」
「賀兄的武功定然因這一戰精進不少吧。」
賀北直言:「是的。」雖剛邁入九品,但他刻意隱著自己的實力。任誰探息,只能探到七品的水平。
可君將微笑一斂,眼底露出一道鋒芒,語氣認真起來:「有機會切磋一番。」
賀北語氣慵懶:「看心情。」
祁年不知跑到何處練劍。祁年不在,賀北對謝倦的親近更加沒有無顧忌。其實他本就沒什麼顧忌,他只怕謝倦會在意別人的目光。
他坐到謝倦身邊,握起謝倦的手腕一陣探息:「師兄,今日好多了吧?」
謝倦點頭:好多了。」
就這般,賀北握著謝倦的手腕,往他體內輸送一些極為純淨的內力。
謝倦感覺到體內一陣舒暢,他微微有些驚愕,低語道:「寒川,不用的,浪費」
賀北靠近謝倦的耳畔,輕笑:「沒事,我的就是你的。」
賀北的溫熱氣息吐露在謝倦耳邊,讓他有些微癢。頭一偏,說:「好癢。」
「嗯?」賀北一水的壞心思,又在謝倦耳邊吐了一口薄薄的熱氣,直接把謝倦癢笑了。
謝倦抬手稍稍用力揪了揪賀北的耳朵。賀北擠眉弄眼道:「錯了,錯了\&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