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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倦的表情是生氣的,但賀北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不像是以前那般威嚴與怒意並存的生氣,而是小媳婦兒鬧脾氣似的,扭扭捏捏的生氣。
薄毯下,謝倦還不輕不重踹了賀北一腳,剛好揣在賀北小腹上。
「師兄,不氣,不氣。哎,家有悍兄」賀北給謝倦嘴裡塞了一枚杏幹,謝倦把杏幹含在嘴邊,覺得吃吧太給賀北面子,吐出來又有失儀態。
賀北又做了一個讓謝倦又意想不到的舉動。他俯首,親自用舌尖把謝倦唇邊的杏肉推進謝倦口中,杏肉香甜的氣息在兩人口齒間炸開。
謝倦亂了陣腳,讓他驚詫的罪魁禍首已經離開他的唇畔,此時正意猶未盡的舔舐著自己唇上沾染甜膩汁液,全然不顧自己有多羞然。
謝倦嚼東西一向是慢吞吞的,這次卻匆匆將那杏肉嚼碎咽掉,又用手帕擦了許久的嘴,擦的通紅。
謝倦掀開薄毯緩緩起身,他覺得再和賀北多待一秒都十分危險。
賀北伸伸懶腰回味著方才的曼妙口感,他跪坐太久,腿都麻了,加上有傷,一時半會還起不來。他將腿慢慢舒展,拍拍腿部僵硬的肌肉。
謝倦頹廢一天,忽然想休整冠發,他坐在鏡前梳頭。最後半挽了一個髮髻,剩下的垂在胸前,沒有髮帶,就用床邊掛飾上的紅綢當作髮帶。
賀北忽而問起:「師兄,你不是喜歡全部都挽起麼。」
「這綢帶太鬆,挽不起全部,將就吧。你送我的銀簪在我被鏡花宮教徒劫持以後就不見了」謝倦臉上露出惋惜之色。
賀北安慰道:「沒關係,我回頭再送你一個更好的,這樣的銀簪你以後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謝倦輕嘆一口氣,言:「得失無常,只是免不了會去牽掛。」
賀北心裡一暖,他沒想到謝倦這麼在意他送的東西。
上一世那一隻他親手贈予謝倦的玉簪,被謝倦轉送給可君那件事情,讓他這一世總是過於關注他送謝倦的兩樣東西,劍穗和髮簪。雖說現下這兩樣東西都丟了,但是他想著以後再多送一些,謝倦丟不完的那種。
祁年從城主府的膳房裡出來,一手提著一隻沉甸甸的木製飯盒,這飯盒裡飯菜都是新鮮冒著熱氣的,全挑的賀北與謝倦愛吃的。他怕賀北與謝倦等急了,特意加快了腳步。
路過中庭院時,經過某條遊廊,拐角處,他風風火火迎面撞上一人。飯盒還好好的,只是他為了保護飯盒,雙膝跪在地上,頭重重撞到廊柱上頭暈目眩好一會兒。
「誰走路這麼不小心。」被祁年撞到的人是二少爺的貼身侍衛。
在祁年被撞的瞬間,侍衛怕是刺客,還特意使用內力推了祁年一把,才導致祁年狠狠撞在廊柱上。
坐在椅車上的銀溯低眸冷冷睥睨跪坐在地上的祁年一眼,輕語一句:「扶他起來。」
銀溯的貼身侍衛將祁年扶起,他看著祁年腰上的血玉令牌,略帶歉意道:「是真武盟的弟兄,失誤。」
「沒事。」祁年不是小肚雞腸的人,只要飯沒事就行。他揉著腫痛的額頭,看向椅車上神情冰冷、膚白孱弱的少年,他是第二次見銀溯了,城主府的議事堂短暫見過一面。
這個少年讓他印象深刻,在他心裡酷似這惟城的雪櫻,柔美薄弱,好像一碰就碎。
銀溯蒼白的唇輕啟:「璟一,吩咐人,去拿些上好的傷藥給祁公子送去。」
祁年拍拍身上的塵土,將飯盒提起,對著銀溯道:「小傷而已,不必了,沒驚擾二少爺便好,祁年還急著送飯,先走了。」
銀溯微微點頭,看著祁年的身影倉促消失在拐角處。
作者有話要說:
年年工具人。
謝倦:杏幹不是這麼吃的!
第0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