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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北將沉雪劍在手中把玩一圈,朝謝倦的方向扔去。且喊道:「師兄,接著。」
沉雪劍重新回到謝倦的手中,謝倦萬分激動。
他第一件事情不是看沉雪劍是否完好,而是檢視沉雪劍的劍穗是否還安好。
只見劍穗完好無損,月長石磨成的圓珠依然明亮,珠底刻的小字「寒川」依然深刻,流蘇一根一須所幸都完好,只是有些蒙灰,謝倦的清澈瞳眸中閃過一線光亮。
沉雪劍的劍刃上還滴落著賀北的鮮血,謝倦瞥見以後眼裡的光又轉瞬暗沉下去。
賀北此時氣勢正盛,本想繼續與黑袍對戰,誰知黑袍已經消失不見。
賀北問道:「師兄,你怎麼會來紅姜山?」
謝倦坦然解釋:「有些失眠,我在窗前寫字,看到有人影從你房間裡鬼鬼祟祟飛了出去。憑直覺吧,我覺得九成是你。想看看你大半夜出去要做什麼。」
賀北神秘一笑:「師兄怕我大半夜出去和人幽會?」
謝倦立刻搖頭:「這倒沒有,我是怕你遇到危險。」他面色一頓,終於問出最想問的:「你的輕功什麼時候這麼好,我追你時始終差你一大截。」
賀北調笑道:「我輕功一直很好。想做壞事,輕功好,是基本要求。」
「做壞事?」謝倦皺起眉頭,看向賀北還在流血的手掌。
謝倦掰開賀北掌心,一道觸目驚心的深刻劍痕湧入眼簾,他的心猛然一揪。
賀北掌心的劍痕此時正源源不斷往外流著鮮血。謝倦迅速從袖中掏出止血藥與備用紗布,動作既輕柔又熟練地替賀北上藥包紮來。
賀北從小到大離不開磕磕碰碰,大傷小傷就跟吃飯上廁所一樣沒有斷過,謝倦隨身攜帶的藥物與紗布,多半是專門為賀北準備的。
被上藥的賀北呲牙咧嘴起來,一直喊痛。謝倦懷著一副看破不說破的心,耐著脾氣安撫他幾句。
「痛死了痛死了」賀北在謝倦耳邊不知疲倦的絮叨矯情著。
謝倦抬眸瞪了賀北一眼:「閉嘴。」
謝倦的耳畔終於安靜片刻。他仔細包紮完畢後,終於空下心來,提出自己的合理質疑:「你是不是去賭了?」
賀北搖頭:「怎麼會,我已經戒了。」
謝倦的語氣裡帶著責怪:「那為什麼要來紅姜山冒險,蟬衣是可以賣出好價錢,但萬一除了意外呢,命比什麼東西都值錢。」
讓謝倦更加後怕的是:「黑袍為何也在紅姜山?是不是他在跟蹤你。」
「與黑袍相遇只是偶然。」
賀北忽而想起黑袍之前說他娘是長歌樓樓主的事情。
「師兄,你知道嗎,有一個事情我也是今晚才知道,十分有趣。」
作者有話要說:
第063章 長歌樓
賀北的右手受傷, 他特意走到謝倦左側,因為這樣可以方便去牽謝倦的手。
上一世,賀北沒有機會像普通戀人那般去牽謝倦的手。所以今生他珍惜他能夠抓緊謝倦的每一刻。賀北不知道這樣的好日子多久是頭,他擁有的越多, 就越害怕失去。
兩人掌心貼合, 五指相扣。
謝倦微微低首, 耳垂泛紅。
「師兄,黑袍說我娘是長歌樓樓主,你說有不有趣。」賀北的腦海里浮現一張模糊的臉龐, 沒有太多細節。鋪雪般的銀髮,湖水般的碧眸,笑起來嫣若粉櫻的紅唇。她的神情溫婉,氣質嫻靜,說話時, 聲音猶如涓涓細流般動聽。
他已經記不得母親的具體摸樣, 這些印象有很多是他憑藉記憶拼湊來的。總之, 無論如何,他都無法把母親與江湖廣為流傳的女魔頭聯想在一起。
「黑袍會我娘所創的功夫,你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