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泥鮮奶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除了小女遺書,還有何證據!別血口噴人了!」辰家老爺不甘心,高聲喝道。
「府衙的卷宗便是證據!」成宣半步也不肯退讓,雙眸明亮,直直看著辰家老爺,「迎春客棧裡的毒藥所剩的分量,可推斷出原本為二人所服,為何剩了這麼多?只要起出長風骸骨,與如今停屍大理寺的辰墨染屍首兩相對比,便可知道辰氏服了多少分量!還有,找回那天救治的大夫,亦可知曉她又是隔了多長時間才服毒!」
她逼近辰家老爺,一字一句重重道:「你說,真相會是如何呢?」
辰老爺知大勢已去,面如死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辰夫人乍然獲知真相,驚愕不能言語,她惶然望著辰老爺:「這,這是真的嗎?」
辰老爺眼中沉痛,看了她一眼,便點點頭:「是墨染的主意。她說,長風玷汙了她的清白,並以此要挾,逼迫她嫁給他。我……我便……」
「你便助紂為虐,殺了長風。」成宣為他補上說不出口的一句,「長風何辜!他到死,都以為墨染小姐深愛著他,要與他生生世世長相廝守,沒想到卻是把他送上黃泉路。」
「你可曾想過,長風若甘願喝下墨染小姐給他的毒藥,他又怎會是你女兒口中所說的那種人?」成宣無言以對,一切都化作深深的嘆息。
「諸位還是在此處候著吧,三法司馬上便會派人來此,押送各位回寺中審訊。」延景目睹此情此景,心中也是不好受。
他與成宣一道步出辰家時,才能一步步審視成宣方才一連串的動作:「那遺書自然是你偽造來唬人的,所謂的讀出遺書內容,也是想透過在場之人的姿態表情,判斷他們是否牽涉其中?」
「不錯,延大人說得都對。」成宣久違地說出這幾個字,心底卻沒有解決一樁案件的快慰,而是有微微的刺痛,她也曾對那個人,把這句話說了一遍又一遍。
也不知他進宮,一切可還順利?
---------------------
玉澤送走那女殺手和宗主後,一摸後背,已是一身的汗。他心道:這一個主子,已夠難伺候的了,萬萬沒想到,又添了一個主子。
說是天機道副宗主,實則是個背鍋和幹活的,還被人當做八歲小童,這活兒誰愛幹誰幹,他早晚有一天要跑!
神宗殿裡靜謐無聲,只餘下他和馮七。他那小兒聲音,連問話都顯得各位滑稽:「高啟德如今身在何處!你快些招來!」
如今四周寂靜,更襯得馮七聲音粗嘎難聽:「不!你不是宗主,我不能對你說。」
玉澤長得似小兒,把人當小兒哄也有一套:「你乖乖聽我說,高啟德也是罪人,你把他的藏身之處告訴我們,就能迎來神宗。」
馮七呵呵笑了笑,看著是徹底瘋了。他直點頭:「你不能騙我!」
「不騙你!騙你我是小鬼!」玉澤發毒誓從不過腦子,管他呢。
這般來回折騰,馮七終歸是乖乖招供,玉澤大功告成,拍拍手示意門外候著的道徒進來善後。
他耳語一番,交代了高啟德行蹤,以及兩人如何處理後,那道徒恭恭敬敬問:「為何您知道他便是那人俑匠?」
「瞧你們這眼神,都沒認出來吧?這人便是我身邊,說話聲音難聽,常戴面具那人。他對宗主可忠誠了,宗主戴面具,他也模仿。」玉澤哼哼幾聲,「宗主不知從哪兒得到的訊息,知道此人模仿人俑匠殺掉有罪之人,才懷疑是我們道壇中人,否則不會知道這群受害者的陰私,便命我去查。而靜室修繕時,只有此人告假失蹤,定是他將人俑放於常樂臺之內。」
道徒聽罷,連聲奉承道:「副宗主明察秋毫之末,不愧是宗主的得力幹將!」
一個七尺男兒,如此諂媚地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