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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山橋點頭哈腰:「要的要的,要賠償的。」
「現在正是風頭最緊的時候,周邊有那麼多工廠都直接被關停了的,如果我們也因為這次的問題被勒令關停整改,幾千頭豬你往哪裡放?」
勇山橋還要繼續點頭賠不是,擱在之前,他這種把她當頂頭上司大領導的模樣還勉強讓虞隙覺得受用;
可放在現在這種關頭,虞隙簡直聽到就心裡冒火,覺得這人說話真是半點兒也不利索。
她直接扔下一句「明早八點,所有部門負責人到我辦公室開會。」
然後轉身就要走。
可她憋著氣又動了怒,竟忘了自己還踩在田間地頭,轉身時一個趔趄就要失去重心。
眼前只有一片淺灰色衣袖劃過,她伸出手,心想:要是自己今天非要在這種地方摔一跤,那也一定要拉著景陸沉一起。不,最好再把那個磨磨唧唧的勇山橋也拉下,大家一起臭烘烘的回去,誰也別嫌誰燻人。
但到底是年輕,身體素質好反應又快,景陸沉的動作竟然能趕上虞隙一個想法的速度。
他本就緊緊跟在虞隙身後,耳朵聽得不認真,眼睛卻緊盯著虞隙的步伐看得仔細。
見她腳下鬆動,景陸沉已然大手一揮,將虞隙攔腰撈住,幾乎讓她雙腳離地把她架回了田埂上。
虞隙一頓晃悠,總覺得沒走穩的這麼一下,把她方才板著臉的氣勢也給晃散了。
她站穩後嘴角一撇,拉著景陸沉的衣袖,昂首闊步就往回走。
景陸沉再怎麼腿長步子大,這會也只能配合著虞隙,掰碎了跟著走。
他看著虞隙高高揚起的後腦勺,知道她是因為那一崴腳,覺得有些掉面子了。
他抿住笑,空著的那隻手從褲兜裡摸出手機,開啟手電筒給她照著前頭的路。
虞隙見到這遲來的打光,竟不滿意地輕哼了一聲:「我看得見路!」
景陸沉這下再也憋不住笑意:「我知道,是我覺得看不清楚。」
他就這麼一路被她拉著衣袖回到了宿舍,衣領都被扯歪他也不做聲,只在兩人一前一後上樓梯時,他落後一步悄悄正了正衛衣的帽子和領子。
虞隙在前頭一拍腦門:「糟了,什麼都沒給你帶,我這宿舍裡可什麼都沒有!」
景陸沉將掌心輕輕貼上她的後腰防止她上樓時重心不穩往後仰,「先不操心這個,你明天還要早起開會。先洗洗睡,明天我再自己去鎮上買。」
進了屋,景陸沉打發虞隙先去洗澡。
虞隙折騰了一天,一早開車回家,到了夜裡,竟又兜了一圈回到了這間屋子。
她早就累到萎靡,卻還要思索明天的一切應對,憂心忡忡地沖了個熱水澡出來就想往床上倒。
卻再次被景陸沉一把撈住:「頭髮還沒吹乾。」
「不行我今天太困了,就這麼睡吧,明天早上起來它會幹的。」
「那怎麼行!濕著頭髮睡覺會頭疼的。」
虞隙開始試圖耍無賴,扒住景陸沉的手就往懷裡揣。
一手拖著他一手拍拍床墊:「我不想管了真的,實在是太困了。」
說著還要策反景陸沉:「你也很累了,你也別洗了直接睡吧。」只希望他也別折騰了,更別再管她了。
沾了床的虞隙只覺得再也不想動了,聽到身邊沒了動靜,還以為是景陸沉拿她沒辦法,自己去洗漱了。
剛想抱著被子拱進去徹底躺好,竟然就聽見耳邊嗚嗚的風聲。
原本虞隙最煩吹風機不用換氣似的呼嘯聲,總沒耐心把頭髮完全吹乾,都是吹個七七八八就放任不管了。
可這會她也沒心思去管這支吹風機到底喘不喘氣、為什麼還不停了,只覺得濕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