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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隙沒說話了,只盯著他漲紅的臉看得仔細。
也不能怪她多想,畢竟這小男生前看後看左看右看,著實看不出有什麼能得虞正源那種嚴厲慣了的人的青眼之處。
「咳咳。」
直到景陸沉在一旁出聲提醒,虞隙才回過神來,意識到她打量的眼神也許過於赤裸不加掩飾了。
但她撇撇嘴,開口仍是毫不跟人客氣: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清楚職位?你一個學獸醫的,為什麼要來做我的助理?」
跟勇初一個專業,進生產技術部才比較合適吧。
「助理」二字一出,一邊沙發上的景陸沉眯起了眼睛。
這個問題,不光虞隙想問。
勇山橋在帶人進來的路上,也覺得奇怪來著。
虞總不是已經有一個帶著跑的「私人助理」了麼,怎麼又來一個?
難道是…還要再加一個行政助理的編制?
這回輪到對面的小男生不正面接茬了。
「我以為我已經在虞伯伯那邊完成面試流程了,今天只是過來報導的。」
他站得筆直,將一直捏在手裡的紙張隔著桌子遞給虞隙。
「虞伯伯當時跟我說好的職位就是總經理助理,這是我的簡歷。」
說實話虞隙現在沒什麼興趣去細看上面密密麻麻的一行行字,只粗略掃了一眼他的名字,胡明決。
然後又將視線轉移回他身上釘死,一邊仔細梭巡這男孩身上和虞正源可能的相似之處,一邊暗自琢磨虞正源讓自己的私姓胡的可能性。
渾然不覺這眼神掃描的架勢落在屋內一坐一站的另外兩人眼中,是個什麼樣的光景。
眼看著胡明決好端端一張清秀的臉越漲越紅,連帶耳尖都染上了血色,景陸沉的臉色卻越來越黑。
他終於忍不住站起身來,走到那張寬大厚重的實木辦公桌前:
「虞總打算就這麼讓衚衕學站到下班嗎?不給安排個座?」
暫時沒能瞧出什麼端倪的虞隙這才勉強作罷,撇撇嘴叫他去問勇山橋要個工位。
「你先讓勇山橋找人帶你熟悉環境吧,我有事會再叫你。」
胡明決如蒙大赦乾脆利落地點點頭,轉身就走。
虞隙連他的背影都不放過,撐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她都想直接一個電話殺到虞正源辦公室,問問他,平時自己不肯親自教她就算了,怎麼幫手也捨不得分一個趁手的人來。
景陸沉盯著她聚精會神的表情,一個傾身,兩隻手撐上她的桌面,把她黏糊糊的視線擋了個嚴實。
空氣被攪動出叫虞隙驚覺熟悉的味道,一時間虞隙眼裡除了景陸沉寬闊的胸膛和肩臂什麼也看不到。
她心裡還惦記著那點離譜得不可思議的懷疑,抬起頭迎上景陸沉並稱不上嚴厲的審視,反而饒有興味地問他:
「哎,你剛才有看出他身上,哪裡有跟我爸像的地方嗎?」
「哈?」
這顯然是一個完全在景陸沉意料之外的問題。
虞隙這才想起來,景陸沉雖然也跟剛剛那個胡明決管他爸叫虞伯伯一樣,規規矩矩地稱呼她爸爸為「虞叔叔」,但他壓根沒見過他的虞叔叔呢!
「噢,你沒見過我爸。害——」
頓時有些可惜眼前的人無法與自己共情這個離了個大譜的猜想。
景陸沉確實怎麼也沒辦法理解,虞隙剛剛專注到令自己不爽地盯著人家看,居然是毫無根據地在八卦自己老爸的表現。
原本打算用欺身上前的方式霸道地表示自己的不滿,即使隔著一張桌子,也能毫不留情地將她鎖死在眼底——
現在卻忽然被虞隙完全不著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