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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一身正氣,太令人有安全感了。
不過感動歸感動, 何其提醒陸誠等人:「你們也小心, 這個人很不對勁, 邪門得很!」
一番互相提醒後,倒地痛叫的男人被圍住。
何其先撿起來自家的兔子,一臉擔憂地看著渣渣兔:「渣渣兔,你沒事吧?!」
渣渣兔勉強睜開眼:「嘔——」
何其:……
何其抱著渣渣兔,讓它吐了個痛快,吐完兔糧和草葉,渣渣兔還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但渣渣兔「嘰」了一聲,告訴何其它沒大事,讓何其稍微放心。
管好兔子,一身狼狽的何其才看向蜷縮起來的男人。
花行的臉從微微的紫變成灰白,額角和身上全都是冷汗,嘴皮被咬得稀爛,冒出滾滾的血珠來,只因為那從屁股處傳來一陣陣劇痛。
明明只被咬了一口,但那痛意在他身上卻不知道翻了多少倍。
男人神情渙散,綠色的眼睛失去了神采。
何其彎腰,先把他腿上的輕身符籙撕掉。
然後何其沖警察同志解釋道:「這是輕身符,方便跑路。你們來得太及時了,沒讓他跑掉。」
陸誠等人看一眼被撕掉的符紙,感覺三觀被震動。
輕身符這種東西,為什麼說起來這麼自然,聽起來也是!
陸誠表情複雜地看著何其:「是嘛?要不要先給他送醫院,看他好像犯病了。」
說著,一個警察拿出手銬,打算先把人拷上,隨後送哪都方便。
旁邊還有警察開始撥打急救電話。
在未完全定案前,施害者的性命也在他們的保護範圍內。有時候很無奈,但嚴格來說只能如此做,畢竟事怕萬一。
但誰知道知道花行竟忍痛掙紮了一下,避開了手銬。
花行眼中勉強聚起神采,定定地看向何其。
痛到麻木,花行面上露出一個瘋狂的笑,他咬牙出聲:「你,很好。」
何其看看自己黏上兔毛,變得更痛的手:「我一點都不好!」
花行:……
被這麼一打岔,花行借著對這人間的恨意積攢起力氣:「一年期內,你和他必亡一個。」
這一句話實在短,何其聽到最後才懂他是什麼意思。也因為這句話短,何其都沒來得及捂他的嘴打斷!
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人吐出詛咒之言。
從男人懂八卦來說,雖然路子很奇怪,但肯定是玄門的內行人。內行人的詛咒……必定有效。
花行話音落下,眾人就眼看著男人像一朵花,極速地進入枯萎階段。
他通身的花紋紋路,像是被抽去水分,瞬間乾涸,最後像是變成了薄薄的一張畫紙,鬆散地依附在骨架之上。
手銬拷到一半的同志停住動作,嚇得後退一步。
一旁打電話的同志,在那頭的詢問聲中,艱難地回答道:「對不起,可能不用了。」
人都成骨架加肉皮了,救護車能有什麼用。
人間醫術只救活人,生不了死人,也肉不了白骨。
何其看著男人慨然赴死,目光有點呆。
男人竟然就這麼自殺了。
可何其還什麼都不清楚呢。
這男人是誰?為什麼要算計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不過……算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何其悟了這句話,覺得自己現在還活著就不錯。
對方顯然很強。即便對方存在弱點,但對何其這個新手來說他也強悍得不行。
只是她提前有預感到一點,又開掛一般擁有了渣渣兔,所以方才在短暫時間內遏制住對方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