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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時腦子發昏才沒能立刻站起來,由生聽著她們遠去的腳步聲,表情僵在了臉上。……等等,這都是夏油傑的鍋啊,她一點也不想主動投懷送抱的好嗎!她們怎麼想都是誤會了什麼吧!!!
夏油傑對此倒是頗為泰然,留意到因為剛才的突發事件,由生看起來像在走神,他輕捏了捏仍握在手中的她纖細的左手腕。這個細膩的小動作稍顯曖昧,由生因為不適應輕輕曲起了左手的手指,立刻側過頭看著他。等把她的注意力拉回來後,夏油傑才像在確認什麼般,專注地凝視著她的雙眼問,「……你醒了?」
這是個沒頭沒尾的問題,由生卻在他說出的瞬間就猜出了他想表達的意思——夏油傑顯然和她是想到了一處,認為這次在她身上發生的意外是個契機,趁現在改動自己的形象是最不容易讓對方起疑的,也就是說,她終於可以不用再裝傻白甜了。
由生抽出手站起來,沒有直接作答,臉上卻帶上了在之前這段時間裡從未顯露過的複雜神情。這也可以算是間接地回應了他的問題,夏油傑低低地笑了幾聲,跟著她站起來後才問出第二句,「……對那件事,你是怎麼想的呢。現在的你還是想要回到正義的那邊去嗎?」
如果自己答是,夏油傑是會勸她留下,還是說會做些別的事……比如把她也像父母那樣作為過去的羈絆而殺死呢?根本沒有回去咒術界的想法,因此也不可能知道他到底會做什麼的由生和他對視了一段時間,始終沒有移開眼睛,希望能藉此把自己的坦率傳達給他。
「什麼是正義?」她先是簡短地問了一句,沒有等到夏油傑的回應,就和以往那樣微笑起來,自顧自地說下去,「你在之前,在我還沒有醒來的那段時間就問過我吧,究竟什麼才是正確的……是普通人,咒術師還是人類。」
不知道對方是在她成為咒靈之後內心才產生了這樣的疑問,還是從最開始就想要得到答案,卻特意趕在她成為咒靈,已經無法做出回答,因此也不會動搖到他的時候才問出口,但由生要給他一個真實的屬於自己的答案。
「無論是哪一邊,無論是站在怎樣的立場上……」她平靜地說,「我認為強調定義是沒有必要的,重要的是自己的選擇。如果哪一邊輸了或者因此而死去,也絕不是因為他選擇了錯誤的正義,只是自身實力不足而已。」
說不定他的內心想法都已經被非常瞭解自己的她給完全看穿了吧,夏油傑苦笑著,下意識想要逃避現在的話題,卻被再次湊近過來的由生用食指抵住了嘴唇。在她「沒有意識的這段時間」,他和她的相處方式已經改變了很多,這個動作算不上太出格,她壓下了他想要說的話,只是深深地望著他,第一次這樣肅穆地叫出他的名字,「夏油傑,你知道的吧?對我來說,咒術師和咒靈都是這樣……我們也是這樣。」
世界上的是非曲直對她來說總是沒有太多意義,所以很多時候,晴世的確很難明白為什麼人們會如此糾結於正確性,並被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束縛住,就連作為咒術師擁有著常人難以想像的力量的夏油傑也同樣如此。她不打算幹擾夏油傑的決定,但有意採用了「我們」的這個自稱,將自己的立場和他歸至一邊。
「接下來,我得去和菜菜子和美美子好好打個招呼才行,也得解釋一下剛才發生的事啊……」見夏油傑的表情逐漸鬆動下來,由生才指了指門的方向示意馬上她要離開一下,「我馬上就回來,可以嗎?」
「我想說不定沒有聽到解釋,那兩個孩子會更開心呢。」在由生眨眨眼睛茫然地看向他時,夏油傑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將這當做他的默許,由生整理了一下因為摔倒而弄亂的衣服,獨自拉開門出去了。望著她離開的背影,夏油傑將右手覆在自己唇上輕輕摩挲,喉結無聲地滾動了一下,才將壓在舌底那些無法說出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