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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忍的那隻鎹鴉很快找到了她,接著就落在她的肩上發布了要求她去支援霞柱的訊息,忍因此和奈重半道分別,順著鎹鴉指示的方向離開了。
奈重是沒有自己的鎹鴉的,但這也不打緊,她抬起手隨意截住了兩隻,並對其中一隻下達了指令。
其實在見到善逸後,她就猜到了產屋敷那句謎語的真相。吩咐它找到鬼殺隊內的金髮的劍士我妻善逸,並在他結束戰鬥後告知他那位叛隊隊員的培育師還活著的訊息,奈重放飛了被忽然扯下來而嚇得不輕的鎹鴉,轉向手裡另外的那隻。
「帶我去找鬼舞辻無慘。」她說。
既然在城內飛竄的無數隻鎹鴉背後是愈史郎,珠世現在又仍然和鬼舞辻無慘在一起,也就是處在極端的危險狀況中,他肯定會努力找到所有不在戰鬥中也沒有支援任務的劍士,並把他們引向鬼王的方向。
鎹鴉側著頭望她,漆黑髮亮的圓眼閃了兩下,展翅向另一個方向飛去。奈重緊隨其後,遇上牆壁就直接選擇以暴力破壞,以期能最快到達目的地。
即便如此,在她到達無限城的最中心時,珠世的大半個身體都已經被吸收了,勉強撐著不讓頭部也陷入對方體內的她還在固執地貫徹自己與無慘同歸於盡的念頭,沒有要從他旁邊脫身的意思。
原本圍繞在他們身周的棘刺陷阱能夠維持的時間也不長,因使用者的力竭而消去了不少,奈重便靈活地鑽入其中,對糾纏在一處的珠世和無慘採取了快刀斬亂麻的解決方法——她毫不猶豫地揪著珠世的身體把她撕了出來。
在與鬼舞辻無慘肢體相融時,珠世陷入對方體內的部分已然和他的身體長在了一處,被她撕開後,爆裂開的無數細小血管直接染紅了珠世的和服,奈重來不及向她說些體己話,就率先將她隨手向外側推出去。
沒有使用呼吸法,她抓住機會把刀直接插進了鬼舞辻無慘身上被撕裂開的傷口中,硬生生用蠻力向下劃開了他的腹部。
「那個是…你怎麼可能學會……!?」
顧不上出手使出血鬼術將被奈重強行分離開的珠世絞殺,鬼舞辻無慘微張大雙眼盯住奈重手中泛紅的刀面,刀身散發的熱意幾乎讓附近的空氣都有小範圍的扭曲。
能夠直接讀取周邊鬼的記憶,無慘自然知道這一代的部分柱也在和上弦的戰鬥中領悟到了這種技巧,但那群人手底的赫刀,據他的感知也只能對上弦產生作用,都無法達到讓他畏懼的程度。唯獨奈重手底的赫刀,是和那個男人完全一致的。
她不可能是繼國緣一的後代,為什麼會……舊日的記憶霎時回籠,他血紅的眼底翻起了恨意。
腹部的傷口隨著奈重抽刀的動作而向外炸開,鬼舞辻無慘恢復的速度比上弦二要快很多,但還是肉眼可見地受到了刀口自帶的減緩恢復速度的影響。
……對無慘也能有效就好。
展露出最原本的作為鬼的姿態,發色變化為純白的鬼舞辻無慘,實力也隨著他撤去偽裝而大漲,帶給已經領悟了境界的奈重的壓力竟然和初遇時完全相同。他們的初遇不是在花街,而是在淺草,她那個時候沒有認錯,那股氣息果真是他。
上次花街戰鬥時奈重還只是個半吊子,無慘又沒有和她拖下去,因此並未看出她的實力在飛速向著境界靠近,也就更不會想到還沒隔多久,她就能把與繼國緣一完全相同的通透世界拿出手。
這樣想來,童磨會死在這個女人的手上也並不奇怪。這股惹人厭惡的魄力勾起了他埋藏許久的恐懼。那個武士當然早就已經死了,她當然只是個普通人類,鬼舞辻無慘厭惡地皺起眉頭,以低沉的聲音開口了。
「留著你們鬼殺隊的人,真是後患無窮……」
「這句後患無窮,我就當是對我的誇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