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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們上門跟那對夫婦做了筆錄,他們承認那個男孩是他們十八年前在野外撿到的,當時男孩身上帶著病,因為治不起,他們又想要個孩子,才跟陸家的兒子調包了。」
「當然,這些證據還不夠充分,所以前幾天我又聯絡了宛城警方,讓他們去當地的鑑定科取了一份那個男孩的血樣,跟任老進行了 dna對比。」
他從桌上拿起一份鑑定報告,交到舒月手上。
「鑑定結果顯示,這個男孩就是任老的親孫子,也就是你的親兒子。」
舒月深吸一口氣,整個人不穩的晃了晃,被一旁的管家扶著才沒有倒下去。
她翻開那份鑑定書看了一眼,眼淚霎時間奪眶而出。
「王警官,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孩子叫什麼,現在在哪兒?」任均雲實在坐不住了,忍不住問道。
「我之前不敢透露那個男孩的資訊,也是怕鑑定不符,空歡喜一場。」
王警官笑了笑,從兜裡抽出一份宛城日報。
「這上面有他的照片。他是個賽車手,現在在開f2。」
「他跟阿典一樣是賽車手?」任均雲不敢置信的輕撥出聲,他正要去接那張報紙,舒月眼疾手快的把那張報紙搶了過去,展開看了起來。
忽然間,有什麼掠過任均雲的腦海,他瞳孔倏地收縮了一下,死死盯著王警官,「等等,你剛剛說,他在開f2?」
「是啊,我聽宛城那邊的同事說,他是華國唯一一個f2車手。」
任均雲猛的一拍腦袋,懊悔地啊了聲。
他是任氏的總裁,向來沉穩嚴肅,極少有這樣失態的時候,任老爺子不自覺點了點柺杖,皺眉看著他。
「你這副表情是什麼意思?」
「我見過他!我看過他的比賽!」任均雲來回踱步,時不時輕嘖一聲。
「你在哪兒見過他?」蘇月放下報紙,有些焦急的看著他。
「在墨爾本,他是唯一一個華國車手,跑得也很快,我印象很深刻。我當時還讓助理邀請他跟我吃飯,可是他比賽失利,大概心情不好,拒絕了我。」
「我的天,我要是早知道他就是小希,我怎麼說都得見到他!」
舒月撫摸著報紙上男孩的照片,破涕為笑。
「真好,我的寶貝都長這麼大了,還成了賽車手。」
她忽然想到什麼,秀氣的眉頭微微蹙起,看向王警官。
「王警官,您剛剛說,陸家的人知道了他不是親生的,那他現在還在陸家嗎?」
王警官嘆了口氣。
「這正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據我所知,陸家的真少爺被接回來後,他就搬出去了,還一度跟他養父鬧得很不愉快。」
「怎麼個不愉快法?」任老微微眯起眼,眸中有一絲危險的氣息。
任均雲也臉色微沉,皺眉看著王警官。
王警官面色有些為難,沉默幾秒,才輕聲道,「他的身份被公開後,他的養父不打算再支援他的賽車事業。後來,在陸家的成人禮上,他帶著男友出席,他的養父直接揚言要跟他斷絕父子關係。」
王警官話音落下後,大廳裡忽然安靜得針落可聞。
隨即,任老爺子開口了,他緊緊攥著柺杖的龍頭,顯然氣得不輕。
「我的孫子是交男朋友還是女朋友都是他的自由,他姓陸的憑什麼管我們任家人的事?」
任均雲贊同地點了點頭,慢悠悠地開口。
「這個姓陸的是瞎了狗眼嗎?小希的車開得那麼好,還是華國唯一的f2車手,他竟然讓他放棄賽車?還斷絕父子關係?呵,他有資格當小希的父親嗎?」
在場唯一一個比較冷靜的人反而是舒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