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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把寶寶往懷裡一塞,背著姐姐繼續走。
走路時,寶寶窩在年年懷裡,乖巧極了。休息時,年年去找吃食,年恬抱著寶寶,寶寶咿咿呀呀地說話,他很能說,只要年恬有回應他就能一直說下去。
「姐姐能聽懂他說的話嗎?」
「他的嬰語系統和你的不一樣,和寶寶團的差不多,能聽懂一些,知道他開心還是好奇。」
年年戳一下寶寶,寶寶倒地。寶寶不哭也不鬧,轉身爬到年恬身後,躲開年年。
年年給寶寶做一個鬼臉,寶寶竟然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年恬大笑著捧住寶寶的臉蛋,輕輕地揉一揉。沒法親臉蛋,寶寶和年年一樣渾身都是綠油油的防蟲泥土,敲一下就能掉下土塊的那種厚度。
年滿每天都會通影片見一見土兒子,每次接通電話都是兒子單方面的嬰語輸出,她的耐心與日俱增和兒子的話癆屬性密不可分。土兒子終於犯困睡著了,年滿的耳朵這才清淨下來。
年滿看了一圈沒看見年年,問年恬:「年年呢?」
年恬沉默了片刻,「半耳死了。」
年滿怔愣,一時無法接受。
長久的寂靜。
年恬:「年齡大了,安排好了軍團裡的所有事情,也挑好了自己的墓地,在年年懷裡走的,很安詳。」
年滿點點頭,結束通話電話後看著客廳牆上年年畫的全家福。全家福裡,年年是一團黑霧,年恬站在年年身後,很漂亮地笑著。
「怎麼了?」陳立給年滿擦擦淚,開玩笑道,「想兒子了?」
年滿:「半耳……」她說不出「死」這個字。
沒有說,陳立已經從她的眼淚裡知道了,心臟一下子難受了。
天亮,年年蹦蹦跳跳地回來。
「年年難過嗎?」
「不難過。」
「家裡人有點難過。」
「很多人和姐姐一樣,看不透。」
「我想我已經看透了生死。」
年年點點頭,又笑著搖搖頭,「姐姐看透了生死,還沒有看透生命的真相。」
半耳挑的墓地是年年地盤的最北端,它死了也會守護年年的地盤,年年和三大軍團守了一夜,天亮便離開了這裡。
這是一個開始,三大軍團陸陸續續地去找半耳,當獨眼停止呼吸後,三大軍團第一代都走了。
半耳的訊息傳到家裡讓家人傷心一場後,年年就不再告訴他們,也不告訴三姐姐了。
年年依然每天都開開心心。
走到一處河水清澈之地,年年終於捨得把自己洗乾淨了。
年恬幫寶寶洗完澡,給年年慢慢地梳頭髮,「年年,好久沒有看見獨眼和斧頭了。」
年年躺在姐姐的腿上,悠哉哉地晃著腿,「它們回去了。」
年恬語氣裡帶著些惆悵,「姐姐有些不懂年年了。」
年年得意:「年年是大怪物嘛,爸爸媽媽哥哥姐姐都不懂年年。」
這個得意勁兒還是把年恬逗笑了。
路上多了個小寶寶,圈地盤速度放慢了很多,計劃的三年到期,還沒有全部走完。第四年,年年不回來,想念年年的寶寶團就跑過來了。
這三年,年年的日子大同小異,一直在走,路上遇見各種各樣的事情。寶寶團這裡也大同小異,每天都上學飛快地吸收知識,偶爾放假時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
唯一有大變化的是妮妮,她的個子在三年長的很快,再加上她穩重早熟的性格,從外表看這就是一個溫婉的大姑娘了。長相上佔據了優勢,結束中考後的長假期裡她去拍戲了。她沒有依靠媽媽和年滿的關係,一個人去闖。
她畢竟是年年教大的,智商和情商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