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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視線穿過擠擠攘攘的人群,鎖定住樓上那個衣著華麗、氣質出眾的青年,盯著對方看了好一會兒,最後非常無語地發現,他根本看不出來沈鈺到底哪裡跟自己長得像。
非要說像的話,頂多是沈鈺的眼睛也是桃花眼,臉型跟他差不多,還有就是面板都比較白。
可是這種程度的相似不至於讓季輕寒把他當成沈鈺的替身吧?還是說他對自己的長相沒有一個清楚的認知?不然為什麼所有人都說他跟沈鈺長得像?到底是他眼瞎還是大家眼瞎?
謝春池在打量沈鈺的同時,沈鈺也把目光從季輕寒身上移到了謝春池那裡。
一段時間沒見,謝春池確實像傳聞中那樣變了很多。
面容精緻的少年不像過去那樣叛逆,沒再把頭髮染得奇奇怪怪,衣服穿得也很得體,烏黑的頭髮襯得面板很白,嘴唇格外紅潤。
更加讓他驚奇的是,謝春池臉上的經年的戾氣也一下子消失不見了,看向他的眼神帶著光明正大的審視,漂亮的眼眸透出了幾分困惑,卻絲毫沒有過去的敵意。
沈鈺覺得謝春池應該是沒有想起來那件事,心裡微微鬆了口氣。
他的視線在季輕寒破了的唇角和謝春池微微紅腫的嘴唇上來回掃視了幾遍,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沈鈺的眼神暗了暗,心裡升起一股怒意,不甘心看著季輕寒往謝春池那邊靠攏。
不過他的臉上依舊保持著得體的笑容,姿態優雅地從樓上下來,穿過人群來到季輕寒面前,語氣頗為親暱地笑著跟季輕寒打了個招呼:「輕寒哥哥,好久不見。」
謝春池被他這聲「輕寒哥哥」雷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這本狗血文裡男人對男人的稱呼能不能不要這麼肉麻?
而且他記得上次顧老爺子八十大壽之前這兩個人才剛見過,到現在才過去兩個多月吧,難不成沈鈺話裡的意思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跟沈鈺的熱絡不同,季輕寒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並未多說什麼,沈鈺又壓低聲音問道:「這麼久沒見,輕寒哥哥都不想我的嗎?」
謝春池瞬間覺得有點反胃,不想聽他們油油膩膩地打情罵俏,掙開季輕寒的手說:「你們聊,我出去透透氣。」
季輕寒見他臉色不太好看,有些擔心地問:「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沈鈺第一次被季輕寒這樣當著別人的面忽視,氣得暗暗咬了咬牙。
謝春池卻沒察覺到季輕寒對沈鈺的態度有什麼問題,他看了眼旁邊幾乎要黏在季輕寒身上的沈鈺,冷淡地說:「沒事,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然後他便轉身出去了,季輕寒想跟過去,卻被沈鈺攔了下來。
顧準見沈鈺纏著季輕寒不讓人離開,臉上的表情變了幾番,最後忍不住上前提醒道:「小鈺,別怠慢了其他客人。」
沈鈺卻沒有如他所願地結束跟季輕寒的對話,而是說:「哥你先幫我招待一下他們吧,我還有話想跟輕寒哥哥說。」
顧準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下來,五指併攏握成了拳頭,片刻後又鬆開了。
他不想留給季輕寒單獨跟沈鈺相處的機會,可是被沈鈺用期待的眼神一看,他又完全招架不住,最後他還是按照沈鈺的要求強打起精神過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謝春池一個人出了大廳,在花園裡找了個石凳坐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覺得心裡空蕩蕩的,有些後悔浪費時間跑這麼一趟,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去公司多做點事多掙點錢。
沈鈺這位端水大師不知道是不是聽信了什麼傳言,以為季輕寒跟他真的相處出了感情,所以才忽然間轉變態度,看起來對季輕寒還挺上心的。
白月光難得這麼熱情,季輕寒又怎麼可能招架得住,這個時候他在那裡只會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