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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琨鬆了口氣,把他送回季家才離開。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謝春池本來以為季輕寒早就回來了,沒想到他剛換好拖鞋便聽到外面一陣汽車發動機的聲音,而季邵飛正好好地在客廳坐著喝酒。
季輕寒回來這麼晚?也對,大反派本來就是個工作狂,這個點回來再正常不過了。
謝春池為了避免尷尬,快步上樓回了臥室。
他才不要搬去主臥跟季輕寒一起住,就算季輕寒非要讓他搬,那也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季邵飛等季輕寒進了門,才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說:「大哥,大嫂怎麼好像在躲著你啊?」
季輕寒知道謝春池剛回來,他看了眼二樓那扇緊閉的臥室門,身上的氣壓又低了幾個度,眼裡的情緒不斷翻湧,最後卻什麼都沒做,徑直回了主臥。
他是很想強行逼謝春池就範,可是又怕自已一不小心就會把喜歡的東西弄碎,還是再等等吧。
季邵飛把最後一口紅酒喝完,一臉興味地看了看二樓同樣緊閉著的主臥和次臥,愉悅地勾起了嘴角。
只要季輕寒不開心他就會很開心,他活著也就這麼點樂趣了。
謝春池在房間裡提心弔膽地等了半天也沒見季輕寒來找他,乾脆把門反鎖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也沒見到季輕寒,謝春池心裡鬆了口氣,吃早餐的時候卻又忍不住疑惑,難道季輕寒也在刻意避免跟他見面嗎?
「嫂子跟大哥吵架了?」季邵飛一臉好奇地問。
謝春池瞥了他一眼,沒有接話,快速把東西吃完就起身走了。
季邵飛嘖了一聲,看著謝春池離開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接下來的幾天謝春池都沒再見到過季輕寒,說起來也是奇怪,明明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按理說就算是在冷戰也會低頭不見抬頭見才對,可是每次他都能跟季輕寒錯開。
早上他起來的時候季輕寒就已經出門了,晚上季輕寒又比他回來的晚,也不知道是工作太忙還是真的有意在避開他。
最開始謝春池還因此很是鬆了口氣,可是慢慢地他的心便又提了起來。
季輕寒可不像是會一個人生悶氣的那種人,要是他的氣還沒消,等公司的事忙完應該會變本加厲地跟自已算帳吧?
謝春池越想越不安,好像脖子上懸了把刀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落下來一樣。
不行,這樣也太被動了,他得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已手裡。
這天早上謝春池起了個大早,天還沒亮就爬了起來,終於在主臥門口堵住了要去健身的季輕寒。
季輕寒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要越過他去健身房。
謝春池忍著尷尬喊了聲:「老公。」
季輕寒的腳步停了下來,謝春池再接再厲地放軟了聲音問:「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季輕寒的臉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謝春池湊到他面前,小心地試探著問:「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還是沒有得到回應,這讓謝春池心裡越來越忐忑,他緊張地舔了舔下唇,正要再說點什麼,忽然被季輕寒按在牆上吻了過來。
謝春池掙紮了一下,季輕寒幾乎是把他整個人壓在牆上,他根本掙脫不開,只能被動地承受那個來勢洶洶的吻。
感覺快要穿不上來氣的時候,謝春池忽然發狠在對方嘴唇上咬了一口,很快便嘗到一股甜膩的血腥味兒。
可是季輕寒不僅沒放過他,反而親得更來勁兒了,最後謝春池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靠在季輕寒身上才不至於滑坐下去。
季輕寒舔了舔被咬破的嘴角,語氣帶著幾分危險,「還躲著我嗎?」
謝春池感覺舌頭都麻了,後悔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