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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夢好像格外真實,連夢裡的細節他都記得很清楚,現在還能回憶起季輕寒手上的溫度,以及那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自己時身體裡產生的細密電流。
還好只是個夢。
可是就算是夢也好尷尬啊,他為什麼又夢到了季輕寒啊啊啊……
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要懷疑自己的性取向了。
謝春池恍恍惚惚地去衛生間洗漱完,刷牙的時候看到浴缸裡沒放掉的洗澡水,他的動作又一次頓住了。
他昨天晚上好像在洗澡的時候睡著了,然後他是怎麼回到床上的?
不對!那好像不是夢!
是季輕寒把他抱回床上的,然後他們又接吻了,他還主動讓季輕寒幫他……
謝春池手裡的牙刷掉了下去。
季輕寒吃過早飯,見謝春池還沒下樓,便過去敲了敲他的門,等了一會兒也沒人應。
謝春池拿被子把自己裹緊,還用雙手堵住了耳朵。
現在的問題已經不是他該怎麼面對季輕寒了,而是他要怎麼繼續在這個星球上活下去。
能不能讓他再穿一次啊!他寧願再參加一次高考也不想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了。
「小春?」
「小池?」
「謝春池?」
敲門的聲音還在繼續,片刻後他隱約聽到外面的季輕寒說:「我進去了。」
謝春池立馬把自己整個人都縮排被窩裡,季輕寒進來看到床上鼓起的小包,知道他大概是想起了昨晚的事,好笑地問:「還不起床嗎?」
謝春池繼續裝死,聽到季輕寒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羞窘萬分地說:「你、你別過來……」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季輕寒問。
「沒有,你讓我自己待著就行。」謝春池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聽起來悶悶的。
季輕寒卻沒有順著他的意,而是一把掀開了被子。
驟然出現的光亮讓謝春池控制不住地輕輕顫抖了一下,他慌慌張張地用枕頭矇住自己的臉,聲音發緊地說:「你別過來!」
「昨晚的事都想起來了?」季輕寒問。
謝春池心想你怎麼非要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事兒實在太過尷尬,他根本不願意再回想一遍,現在只能像只鴕鳥一樣躲在枕頭裡不吭聲。
季輕寒偏要把鴕鳥從沙子裡挖出來,拿過他的枕頭扔到一邊,掐著他的臉逼他跟自己對視,眼神危險地說:「是你自己要我幫你的,結果你倒好,自己舒服了就睡了,現在還跟我鬧脾氣?」
謝春池臉色漲紅,支支吾吾地說:「我、我那是喝醉了,誰讓你沒經過我的允許進我房間?」
他擺明瞭是要耍賴,季輕寒氣笑了,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加大了幾分,「你的房間?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經跟我結婚了,今天晚上就搬回主臥去睡吧。」
謝春池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低氣壓嚇住了,眼神閃躲地看了他一眼,嘴唇動了動,最後也沒敢出聲反駁,不過他的臉上明晃晃寫著對這件事的抗拒。
季輕寒其實也沒有非要逼著他跟自己一起住,只是想嚇唬他一下,本以為他會跟自己撒嬌求饒,可是等了半天也沒聽到想聽的話,最後很是不爽地鬆開他冷著臉出去了。
兩個人鬧得有些不愉快,季輕寒離開之後謝春池才慢吞吞地從樓上下來,心不在焉地吃了點東西,然後就去公司了。
季輕寒前些天對他太溫和了,他差點忘了大反派有多恐怖,經過今天早上的事他才重新警醒了些,他得趕緊成長起來才行,不然想跟季輕寒提離婚都沒有底氣。
他才不要一直留在季輕寒眼皮子地下看季輕寒的臉色生活。
謝家在市中心的cbd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