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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腦鳴不已,沖秘書說:「快滾回去!該幹什麼幹什麼!」
秘書們這才慌不擇路地沖電梯跑去。
鄭南山得意地看著他和依然想對大牆興風作浪的老李,提醒他說:「晚了。」
胡宗義形容顛倒枯槁,倏地沉下臉來,「什麼晚了?!」
「現在我親愛的保鏢們,應該已經複製到你們電腦裡不為人知的秘密,不出意外的話……」他貼近胡宗義的耳朵,「死無葬身之地的應該是你們。」
鄭南山的手機提示音響起。
他雙手推開還在愣神的胡宗義,開啟資訊,冷如寒冰的臉龐明亮了幾分,他寒聲對胡宗義說:「老胡,能告訴我,什麼是『小海鮮』嗎?龍城港口的海關,要『小海鮮』幹什麼?名單這麼長,我都要看花眼了。」
胡宗義如臨大敵,發指眥裂,抖動的臉頰在「我要殺了你」和「把你變成同夥」中左右搖擺,天人交戰了幾個長呼吸後,不得已選了後者,聲音也變得暗沉:「你到底想幹什麼。」他「好心」提醒道:「你我同在一艘船,這件事你也撇不乾淨。」
鄭南山用餘光看見保鏢逐漸歸隊,向他們使了個眼神,保鏢們點頭後開始逐散人群。
鄭南山對還在挑面吃的林予賢笑道:「死基佬,我要辦件正事,等我處理完再來找你,回家等我。」
林予賢疑惑的「哦」變成尾音下沉的「哦」,騎著獨角獸乖乖飛出「月蝕」。
他浮在天上,在雲間掠過,揪起一片濃稠的雲朵,彈球一樣甩給在地面騎馬的路澤。
「月蝕」的大廳,只剩下公然對峙的胡宗義和鄭南山,還有一直潑壁畫的老李。
聽見「撇不乾淨」這四個字,對鄭南山來說並不算天塌下來,所有的董事會紀要都有他簽的大名,他意圖擊毀這二位之前就已經瞭然於胸。
起碼「洗錢」這件事他脫不了幹係。
至於「小海鮮」,鄭南山無從知曉半分,他剋制著那份被他們當成傻瓜玩弄的恨,用要讓這群人間敗類親口證明林予賢價值的念想,幻化出一聲溫軟的笑。
他正等著胡宗義提出交換條件。
果然,老胡跟老李你來我往地耳語幾次後,胡宗義堆著笑,問道:「小鄭總,你隨便提條件,只要你開口,我和老李一定儘可能地完成。包括交出手裡的股份,甚至交出對股東會的控制權。」
鄭南山搖搖頭,五官好像被刀鋒刻過,重影密佈,他意指他方:「林予賢的投資提案,你們要無條件地透過。」
胡宗義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跟老李對視一眼後,以為自己在做夢,「就這麼簡單?」
「當然。」
胡宗義不知道是被氣糊塗,還是被突如其來太過輕鬆的籌碼高興到糊塗,接著試探:「小鄭總,你這齣戲我真的有點看不懂,你身家多少?算過嗎?他林予賢一個小破畫家,還有什麼畫廊,您揮揮手不都有了?至於這麼大費周章嗎?傷和氣。」
「我不把你的車炸了,就已經算和氣。」鄭南山說。
胡宗義吹鬍子瞪眼道:「小鄭總,話不要說太絕,這件事過去之後,『小海鮮』的事情,龍城港口的事情,都會分你一杯羹。『和氣』這個詞,用在你我身上,還不算晚。」
鄭南山挑了挑眉。
胡宗義說:「投資提案一旦透過,你務必要把資料交還給我。」他大抵猜到小鄭總和那位畫家之間的不清不楚,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雖然我沒有……什麼龍陽之癖,但也有年輕氣盛的時候,理解,理解。」
鄭南山煞白的臉上,塗了層叫「你才是死基佬」的掙扎。
他瞧著胡宗義誤以為攻破自己後大功告成的笑臉,不可一世地斜看了他一眼,心道:「配分我一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