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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治病好麼。」謝浪側頭掃了他一眼,某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就跟洩了氣兒的氣球似的,瞬間乾癟了下去。
「有病治病」歐臣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於是歪著看謝浪,臉上還掛著俏皮且蔫兒壞的笑,「那你說,我要是想治相思病的話該找誰啊?」
謝浪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
歐臣原本是屬於陽光又囂張那類的,可這會兒因為他頂著一頭濕噠噠的頭髮,愣是給他陽光又囂張的臉上平添了幾分說不出的禁慾?
不太確定,謝浪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
只是有點兒喉嚨發癢
晚上的夜風又急又涼,從街頭吹到街尾能非常迅速地捲走兩人的呼吸和體溫。
可謝浪還是從這片急風裡捉到了那點兒屬於歐臣的氣息,溫溫熱熱的,還帶了點兒甜甜的牛奶味兒。
那是謝浪最熟悉,也最喜歡的味道。
謝浪在這樣的味道里盯著歐臣看了好大一會兒,才極不自在地轉過頭乾咳一聲,「找閻王爺去吧。」
然後一把推開他,進了院兒。
歐臣被推開也不生氣,看著謝浪匆匆離開的背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歐臣背上的瘀斑好了差不多的時候,兩個學校也該月考了。
其實謝浪可以不用參加考試,畢竟他不管考多少分都不參加排名,但他還是去了,一直考到晚上九點半,正好是晚自習結束的時候。
這個點兒別的班都已經放學了,因為他們不像實驗班壓力這麼大,要把一天半的考試硬生生地給縮減到一天。
日復一日的高強度學習能把學生壓的喘不過氣兒,不過就算這樣,還是有很多同學恨不得削尖了腦袋也要往實驗班鑽。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圖啥。
「圖謝浪唄。」歐臣早放學了,這會兒正跟周爍倆人貓一家奶茶店兒喝著奶茶刷著手機呢。
「圖他什麼?」周爍考一天試了,這會兒就跟被吸了陽氣似的無精打采地癱在沙發裡,喝一口奶茶嘚吧一句,「圖他拽圖他壞圖他不搭理你?」
「對咯,」歐臣的姿勢跟周爍半斤八兩,都這麼半死不活的,「我就圖他這些,多酷啊。」
「呵呵,」周爍用後槽牙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著一顆珍珠,「我看你就是賤的。」
「你懂個屁!」歐臣笑的一臉自戀,「我跟你說,其實謝浪挺稀罕我的,就是不好意思表達而已。」
「你奶茶裡是被下毒了麼?」周爍一言難盡地看著他。
「嘖!」歐臣瞪他一眼,「你這種廢鐵是不會懂我們這種神仙愛情的。」
「哼,」周爍冷哼一聲,「我都呵呵了。」
歐臣懶得跟他解釋,給謝浪發了一條微信過去,說他在他們學校對面兒的奶茶店兒等他。
「那你倆現在是怎麼著?」周爍操不完的心,一邊兒不想搭理他,一邊兒又不忍心看他被謝浪這麼吊著,「一個賊稀罕你不好意思說,一個好意思說又他媽不說哎我去,我說著都替你倆費勁!」
「你看,你又不懂了吧,」歐臣瞥他一眼,「誰家表白隨隨便便地就表了啊,那得精心準備,還得找個老天爺不來大姨媽的日子才行,不然全完蛋。」
「?」周爍信了他的鬼。
他歐臣哪次處物件不是直接問的,處就處,不處就下一個。
表白?
這大少爺那個連語文都考不及格的腦子裡怕是壓根兒就沒有這倆字兒!
「我覺得這天挺合適的,」歐臣截了圖給周爍發過去,「你看看。」
「你他媽能懶死吧!就面對面還他媽給我發微信!」周爍也是個懶得掉面兒的,手機就在桌子上放著,他哎呀了老半天才抻著胳膊給夠過來。